“不……那个,”王女支支吾吾,似乎很是难以启齿,“我差不多洗净了……但是……很痛,所以……”
“就、就是那里……后面的,里边……很痛,一用力就痛……呜呜呜,我不会被穿了吧……?”
或许是被这直白的话语提醒他回忆起早前那副荒淫场面,青年带着她往浴池边走去的脚步顿了顿。
希恩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完全没搞懂她的所以之后到底想表达什么。
思来想去,希恩还是断了去帮忙的念。
想起浴室里边还没放王女的替换衣,他凑过去轻声问:“王女殿,需要为您拿衣服吗?”
“……王女殿,以后还敢这样自找苦吃吗?”
青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洛兰妮雅毫不客气地堵了回去。
里面,受伤。
洛兰妮雅本就心里憋屈,被他直言不讳戳中痛,再一想就是面前这人害得自己满火无发,走投无路之,迷心窍地去找了小,才连累她现在菊受伤……
“呜哇哇哇――都怪你啦!呜呜呜都是你的错!都怪你不让
洛兰妮雅疼得僵,半天才缓过劲来,全上都遍布着一层冷汗。
“我――!”
希恩见她态度决,也显然养足了生气的力,便妥协:“我明白了,那我去外面等您,王女殿。”说罢,径直走向门外。
过了许久,青年终于听到从浴室关着的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好痛……觉像是被戳破了……
“可是……”
洛兰妮雅见状,不知为何觉得更生气了。
里半天都没传一动静,人声、声,都没有。
“所以……所以想,想……”洛兰妮雅靠着浴室门的脸都快得能煎鸡了,但心的惊惧让她不得不将那个羞人的请求说,“想让老师……帮我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错本不在自己嘛!王女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越难过,加上菊深隐隐作痛,鼻一酸就哭了来,边哭还边把泪鼻涕往这罪魁祸首上,着气迁怒于他。
在王女的浴室外候着的青年其实也没她想象中的从容。
洛兰妮雅羞愧地把埋他衬的前,完全不敢抬看他。
这让希恩几次怀疑王女殿是不是昏倒在里边了,可又转念想到自己贸然闯,八成会惹她生气。到时候如果把王女气晕过去,他再遭次殃无所谓,她尚未彻底恢复过来的要病了可就不好办了。
“没什么可是的!才不要你帮呢!我自己来就好!”
希恩一提取了她想表达的重,脸也略微慎重了起来。他拉开浴室的门,一把扶住门后失去重心向他倒来的少女躯,中:“王女殿,可以和我形容一伤的位置,和您痛的症状吗?”
轰走她的廷教师后,洛兰妮雅缓过气来,摇摇晃晃的撑起,摆双分开的蹲姿势,一边将手指伸后,一边准备收缩肌肉,好让里边的更快。
妮雅听来,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她气上心,狠狠瞪了他一:“没有!我兴得很!你有本事就别我!”
她现在脑袋里只剩了一个念:玩脱了!
但才一用力,她就被肉深的某个位刺痛得狠狠皱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