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师突然觉一,在她睛看不到的角度,一行黄的痕迹正顺着白生生的大侧往延伸,最后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坑。
“哈哈哈,这个女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了……哈哈哈,之前看过你释放的法,好像还是个大导师吧,要是有人保护,咱们这里的兄弟们恐怕你一个法就能全轰死了吧!哈哈哈,居然现在像个刚生的孩一样,连都不住,真是可笑啊哈哈哈……”
兽人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女法师脸红得仿佛能滴血来,角泛着泪光,怯生生地看着面前俘虏自己的兽人
“不…不要,请…请您放了我吧…兽人大人……我…我不适合当的……我…我完全不知怎么服侍男人……呜呜……是…是真的!我…我还是个女啊……呜呜…哦,不对,好像现在已经不是了……呜呜呜……”
女法师哭得像是个撒的小姑娘,姣好的五官皱缩成了一团,却是依旧止不住地从双间涌。兽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将一拴着狗链的项圈扔在她的脚边,这个女人只犹豫了不到两秒就老老实实地自己把项圈套在了脖上。她被兽人牵着爬了帐篷,在营地里绕了一圈后关了一个装在车上地巨大铁笼里。
笼里还关着不少女人,有的上还穿着铠甲和法师长袍,车将开往霓虹馆,在那里,有无尽的凌辱和调教正等着这群可怜的女人们。就在兽人们看着这群嘤嘤哭泣的女俘虏们肆意嘲笑的时候,贝塔战们也回来了。
一只由淫少年组成的小队到达了军营,他们用铁链牵着刚从战场上回收来的贝塔战们在军营里穿行。战们虽然半依旧着,但上半都套上了有铁环的拘束衣。她们由项圈上的短铁链逐一相连,自觉排成一列纵队,井然有序地走上了另一台囚车。
囚车上的铁笼门也站着一位淫少年,他一一掰开战们的嘴巴,和屁,检查里面是否有私藏武或者任何品。检查无误后,少年会用球住战的小嘴,罩蒙住睛,亲自押着她上车,来到其专属的座位。这里的地上竖着三大小不同的摩棒,分别对应了女人的三个小。在确保三摩棒都顺利女人的以后,少年会一个开光,控制三棒棒膨胀,以确保战绝对无法离开位置。在完成了这所有的程后,少年才会转去理一位战。
与贝塔战相比,阿尔法战的理还会更加复杂一些。这不,斯卡像是猎人们对待抓住的野猪一样由一群淫少年四脚朝天的绑在金属杆上扛了回来。将这位漂亮的战大在铁架上固定好后,一位淫少年将心形的尾巴贴在她的额上,这可以让他确的受对方的状况。另外几人则分工有序地开始斯卡的各个位,同时还会用摩棒来回她的三个个肉。这样的检查是为了确认战各个位的度,以及埋藏在她们里的控术式,力量弱化术式是否失效。这一套程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斯卡即便被这几个半大的孩得连连,也没有任何的抵抗。
这也不能怪这群淫少年们多事,毕竟阿尔法战是族的国家特级战略资源,需要受到最慎重的理。她们在每次任务后都需要专门的队行回收,从而行后续一系列的检查工作,以确保族对她们的控制是否会因为刚刚参加的战斗而失效或者减弱。这一套复杂程的现源自于十几年前的一次阿尔法战逃脱事件:一位会隐法的战在一次战斗后,因为控制术式被对方的法削弱而逃离了战营。虽然之后族的特别行动小队当着她家人的面从家里把她又抓了回来,但为了杜绝此事再次发生,相关门便制定了一系列严格的检查工作。拜此次事件所赐,此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位阿尔法战成功逃跑。那位逃跑的战受到了无法描述的严厉惩罚,但如今依旧还在为族效力着。是的,为战,她们只是族的重要财产,哪怕是犯了重罪,依旧连被死的资格都没有。
“喂!搞快一,完事后赶紧把人送到我帐篷里,我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