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霞县主继续每季到白云寺上香,颜雪庭仍是跟着前往,宁王世傅泽衡照常陪同祖母和妻到白云寺。同行的人常有不同,有时是傅月晴,有时是已嫁人的文傅氏,有时是孙媳纪氏。
至于傅月晴的亲事,佟家迟迟没找官媒来订亲。
临安伯世王萧祥竟养了不少私兵,隐匿在各个山伪装成山贼。其中好几个山跟之前遇盗窃案的地重迭。临安伯的爵位到王萧祥为止,养私兵的原因很明显是为了作乱。如果王萧祥是为了临安伯府而养兵,那兵理由名不正,言不顺,但如果是为皇室养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想起之前见一净大师的事。」雪庭莞尔一笑。虽然只不过是一年多前的事,但是好像相隔好久的觉。她见他微微暗面,便说:「当然也在想事何时才完。」
雪庭和泽衡在凉亭欣赏秋天的景致,白云寺四季的景都不同。
矛指向所有皇族成员,不论是王爷、皇和公主都人人自危。
「嫂嫂有没有听到临安伯府的事了?」文傅氏问。当她是闺秀时,因王仲娘和王谦的关系,常到临安伯府玩。因逃税一事,被顺天府和花离盯上了,怎料竟越挖越多秘密。
辉霞县主怕之后要办亲事会有阻碍,因为皇传来欧阳皇后的病更加严重的消息。
霎时间,晋王和惠妃被推到风浪尖上,另外,与徐家有关的一人等交易被抖了来,其中有些权贵和官躲避不及,被供来了。之后御史翻了那些权贵官的旧帐。
泽衡靠近她一,悄声:「很快了。」
「在想什么?」泽衡问。
这一年恒侯府是交了霉运,先是榜佟三公在初时离京,而晋王妃佟五姑娘也将离开京城。京城贵妇的双是雪亮的,明白恒侯府可能不复去年的盛况了。
当然有人提可能是宁王养的,但临安伯府跟宁王府从来没利益和目标一致的事,很快就推翻这个假设了。何况,宁王府要养私兵的话,傅家自己养就成了,也不用临安伯府啊!
京城望族能到喜宴发心中的郁闷和惊恐,都是一件乐事。
黄梅雨季时,京城的权贵世家都停办宴会,人心惶惶。不过,宁王府的三少爷、探花郎傅清衡与纪二姑娘的亲事如常照办。
顺天府在查案时,发现徐氏虽被杀害,但徐家的生意账簿收在好几个安全的地方,当中有不少违法买卖和逃税条目,背后牵连不少权贵官,尚庆帝得知后大怒,要花离一同协助调查。
买卖。
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尚庆帝将一再生事、害皇室丢面的晋王贬为郡王,令他三个月迁到封地,没有旨意他及他的后人永不可京。尚庆帝念在惠妃跟他多年,因教不严,对娘家束不力,位阶由惠妃降至蓉嫔。而刑侍郎贬官调任,那个小庶和姨娘会由顺天府着手跟。
雪庭看着嫁人后变得沈稳的傅倩,说:「如此沸沸扬扬之事,当然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