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急切地伸向对方。
“你叫我什么?”
伊尔迷问得冷淡,声音却慢慢恢复了温度,还带着笑意,似乎心不错的样。可可没有抓到他的手,指尖僵了僵,难耐地垂在了翘的上。
“帮……唔……帮帮我……”
“帮什么?”
“帮我……”可可神昏意乱地呢喃,像是放弃了纠结,只全心地依赖着背后的男人,“来……里面……还有好多,伊尔迷……你帮帮我……”
“怎么帮?”伊尔迷握住了那只搭在自己上不住摩挲的小手,“说清楚一,想要我,怎么帮你来?”
他牵着她的手,贴着打开的窄轻轻研磨,比刚才更刺激的麻,还有难以形容的暗,从心、从对方糙的指腹扩散到全。可可反攥住游走的手掌,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般急切地用夹住。
“这、这里……求你……来……”
本应该羞于启齿的话脱而,一旦挣脱了禁忌的束缚,剩给猎的就只有朝着望的深渊,一路无止境地堕落。
看着中间的一抹艳红,伊尔迷弯起指节,将指和中指戳了去。而被席巴了整夜的小早已好了准备,贪婪地咬住两手指,几乎是他才刚来就一吞咽了全。
伊尔迷无甚表的脸上有一丝满足,手指在湿的肉里,觉着不断收紧,却在前者快要的时候,忽然停了动作。
“抬,睁开睛,看着前面。”
可可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堆积的快让她无法思考,不自觉地夹着男人的手腕磨蹭,“哈啊……哈啊……伊尔迷,别停……”
他为什么停来?
为什么不给自己个痛快?
逐渐蓄满的浴缸里泛着圈圈波纹,可可最后的理智迫她,只有照伊尔迷说的才能得到解脱。挂着泪的睫颤了两,她缓慢地睁开睛,然而黑暗的世界并没有因此变亮,一同样黑的影占据了她的视野――
梧桐站在近乎全的女人面前,投落的阴影遮住了灯光。
“可可小,需要我帮您吗?”
“你……?”
“您可以命令我任何事。”
“任何……唔啊――!”
可可发一声长长的呻,脑袋里像是有闪电劈过,在后手指重新填满小的瞬间,迫不及待地了。
伊尔迷继续,指尖每一次都到尽,带一淋漓的蜜汁,“……脏了。”
“嗯哈……”
他在说什么?
脑海中只有一片青白惨淡的光,可可跪在浴缸里,本能地低,视线前方一缕白浊正从面上漂过。
原来是指这个……
是啊,脏了,被她脏了……
要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