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你……”
右手虽然松了绑,但之前也不知被捆了多久,此刻仿佛冻住了似的僵。可可了一没能动,只能睁睁看着伊尔迷住苍白的手指,从指、指腹再到指尖,用认真地舐。
“在帮你。”伊尔迷换了一手指,一边继续重复让人骨悚然的动作,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明,“你手的肌肉神经僵住了,需要刺激才会恢复。可可,你不应该怀疑我。”
“嘶……”可可忍不住气,泪又不受控制地了来,“伊尔迷,你别……”
“回答问题,还是……?!”
“伊尔迷……伊尔迷……”可可无措地呼唤刚、才、认、识、的男人的名字,不知接来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仿佛看见了悬在前,只要她就会落的铡刀,可可咽了咽涩的嗓,嗫嚅着解释,“我只是……觉得有不上气……”
要回答就要收回,然而可可刚一丝意向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伊尔迷的脸忽然在前放大,在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前,先咬住了她的尖。
“为什么哭?在想什么?”
原来他并不是没有察觉,而是先记,等着自己再犯,好数罪重罚……
可可了,一秒手腕上的束缚松开,她忍不住舒了一气。
三句话,可可只听懂了一句半。她张开嘴,伸一小截尖,懵懂地眨了眨睛,仿佛在等男人给予更加的说明。
“不知要怎么勾引我?”
黑发男人如同检查遗漏般将蜷缩的手指捋开、摊平,亲吻着手心的唇顺着手腕,慢慢来到手臂侧。她忐忑地盯着他,酥麻的觉从他经过的地方同时窜大脑。
“你知我等你,等了有多久吗?”伊尔迷将可可的右手举过住,靠近她被打开的腋窝,像饥饿的野兽贪婪地咬噬,一路留深深浅浅的齿印。
好奇的声音从视野方传来,可可膛急剧起伏着,连了好几气才看向等待自己回答的男人。很奇怪,不仅声音,那双漆黑的、空般的睛里也烁着好奇的光,似乎她哭了,这件事对他来说有某种特别的意义。
“唔……”柔的被男人从腔拖来,叼自己的嘴里,湿湿的觉让可可不自禁地发呻,想要推开伊尔迷,双手却被束缚在两侧,只能左右摇,笨拙地躲避。
她差咬到自己的,咳了一声才顺利发声音,“……伊尔迷,你在什么?”
可可想说是伊尔迷先堵住了她的嘴,但不等她说完,对方又低吻了来,着颤抖的唇细细描摹,然后巧妙地撬开牙关与交缠。
“你想推开我。”伊尔迷顿了顿,“刚醒来的时候,还想躲开我。”
可可抿了抿唇,又意识地了气,这才像是好了准备般一凑过去,却在快要碰到伊尔迷时,听见他叹了气。
“要张开嘴,用上你的,勾引我。”
“可以吗……?”
“我……没有……”可可意识地否认,然而,直到她忍耐着等伊尔迷依次完五手指,却发现对方仍没有要放开自己的迹象。
“不是像你刚才的那样吗……?”
“没想什么……”可可转过,脸颊贴在被泪洇了的枕上,“……伊尔迷,你已经亲过了,可以帮我把手解开了吗?”
“你承认吗?躲开、推开……反抗我。”
可可慢慢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伊尔迷说的分明是’治疗’,为什么……她会想到惩罚……?
……惩罚?
“想要我再帮你解开左手和脚上的绷带吗?”
“反抗……?”
“……别乱动。”伊尔迷住可可的巴,像只大型猫科动喝似的了她挂着津的唇角,“这很危险,任何反抗行为都会让我认为你还需要继续治疗。”
对方握住了没有束缚带遮挡的,尽它们也被拘囿了很久,可当糙的手掌着饱满的肉球,指甲轻轻抚过端,她的就像是被一烈的电击中,瞬间有……失禁一样从间淌了来。
“嗯,那开始吧。”
“只有一只右手。”
“那是因为你忘了呼。”
选……亲你一……”
“那……我该怎么?”
“可以。”伊尔迷握住可可的右手,牵起来抵在了自己的唇边,“但是,有交换条件。”
“可可,你确定自己明白我的意思?”
“唔嗯……”可可不知所措地望着的天花板,泪从角落,掉在白的枕上,一滴接着一滴濡湿了布料。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