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他举起手里的酒瓶,慢慢地倾斜,“玩得还开心吗?”
“库洛洛……”
“张嘴。”
“唔……”
略带苦味的从咙咙,维奥娜本能地咽一,随即皱了皱脸,“好难喝……”
“抱歉,现在就只有这个。”库洛洛摇晃了一瓶,“……还喝吗?”
听到声,维奥娜忍不住了刚刚被湿的嘴唇,到上面残留着的一泡沫,微弱地嗯了一声,“我还要喝……”
“这里。”
声再次响起,库洛洛没有动,却是另一边的信长晃了两他的酒瓶。维奥娜眨了眨睛,很快理解了蜘蛛的意图――他们之间是公平的,平等地分享一切,包括在她上的次数,包括只是喂她’喝’这么件小事。
转回、张开嘴,一、两、三……维奥娜急切地吞咽苦涩难喝的,她不觉得渴了,却觉浑了起来,心脏越越快,像密集的鼓、提醒她危险近的某种暗示……不知什么时候,窝金也凑了过来,还有芬克斯和飞坦,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从吝啬得不肯施舍她一滴,变成了互相攀比着倒空各自的酒瓶。
窝金瓶中剩的啤酒最少,将最后一滴灌维奥娜嘴里后,一把抓住了对方手腕上的镣铐,“喝了老的酒,不帮老一发来?”
“又来?还喜上用手解决了?”信长瞥了搭档,风掠过芬克斯和飞坦,似乎有些不满这群贪吃得跟自己抢的家伙,“少趁机队,都后面排着去。”
“是团长先来的。”芬克斯第二个空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库洛洛,“团长,你不会只是好心才喂她喝酒的吧?”
“哈哈,所以团长才是想暗中队的那一个?”窝金大笑着撞了一信长的肩膀,握着维奥娜的手直接前后动起来,非常明确地用行动表示,除非让他了,否则绝不松手。
化系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瞧其他人不顺,侠客若有所思地拍了拍维奥娜的屁,“团长,要一起吗?不过只能前面,后面不行。维奥娜酱被舒服了,兴起来会摇尾巴呢……”
闹的场面霎那间安静了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作系的话,集中到了维奥娜后。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的棘刺扎在肤上,维奥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而后……在菊里的尾巴――也跟着抖了一。
“真的在摇尾巴……”
一声叹息似的慨打破了诡异的沉默,芬克斯盯着那条不时晃动的尾巴,神渐渐幽深,像狩猎中的野兽准备击。可惜他站的位置有吃亏,被信长和飞坦夹在中间,只能看着变化系抢先一步抓住了猎的尾巴。
“小维奥娜,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不记得我还没有投票了?”
“唔嗯……?”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维奥娜条件反地睁大了睛。然而脑袋里昏沉沉的,几个词好似打翻的拼图片,任她手忙脚乱地摆,却怎么都组不正确的顺序。
“她喝醉了。”信长发现不对劲,先停了来。
“这才多少就醉了?”窝金也察觉到了维奥娜掌心得厉害,放慢了一速度但还是没有松手,“老瓶里只剩了个底而已,都没有一的量。”
“你还要加上其他人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