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多次而已经知了那意味着什么的意在蔓延，她死死将拳握得更紧，直到掌心觉到湿，混沌的大脑才清明几分。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和飞坦单独待在一起的，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神总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听过的故事——鬼（蛇）用苹果诱惑了夏娃，使她被神赶伊甸园，堕落成为望的囚虏。

        “你打电话……我……”

        库洛洛不在，那就去找芬克斯。哪怕飞坦打完电话再要加，也比只有自己跟他……维奥娜嗫嚅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才刚撑住地面，膝盖还没来得及伸直，飞坦抬起一只脚踩住她的肩膀，又把她压了回去。

        “……就很好奇维奥娜酱嘛，可我又没照片给他们看，只好给你打电话啦。”

        侠客似乎终于说完了，维奥娜听着那许多字，像被一团乱线缠着。她战战兢兢地抬去看飞坦，正好看到那双金的睛也转了过来，映着手机屏的蓝光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很好奇？”飞坦俯视着维奥娜，脸上慢慢了她熟悉的，兴奋中混杂着恶意的笑，“那你们想看什么呢……让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

        “这不废话么！那个女人呢？赶紧叫她来，让老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一个维奥娜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声音接着飞坦的话炸开，而紧随其后又有第三个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也从电话里传了来。

        “飞坦，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库洛洛真的留了她几个月？”

        “她想加旅团。”飞坦对着手机说话，神却看着维奥娜，“……自不量力，也不想想……凭什么。”

        “维奥娜酱想加旅团……？”

        “哈哈哈哈——好啊！有志气，有光！老就欣赏这种……”

        “好什么好，你先闭嘴！”

        “喂，信长！你敢叫老闭嘴？！”

        维奥娜看不见手机屏幕，只听见麦克风里发一阵噼里哐啷东西翻倒的乱响。电话那一端的几个人似乎起了争执，可站在面前的飞坦压连眉都没皱一，一副习以为常的样，还慢吞吞地碾了碾踩在她肩膀上的脚，示意她去看那只湿了一块的鞋。

        虽然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维奥娜却瞬间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自己脏的，自己净。

        作系并没有急着阻止两个暴躁的化系打架，甚至还喝了啤酒，直到他们上的念气都蠢蠢动有些压不住了才清了清嗓。

        “行了，你们要打去打，还想和维奥娜酱继续打招呼就都住手。”

        “少啰嗦，等我和这家伙先分胜负再说！”

        窝金咧开嘴大笑着又要抡起拳，信长却往后开一步，抱了武士刀横在前，“不打了，这里太窄，赢了你也没意思。”

        “喂！什么叫赢了也没意思，老会输给你？”

        2米58的旅团战斗员光是站在房间里不动，脑袋就都快到天花板了。侠客朝他丢了罐啤酒，趁两个人终于停手的空隙，又咳了一声，“……阿飞，维奥娜酱想加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