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更冰冷的东西―锁链―重新缠住了纤细的手腕,“让我来就结束。很简单的任务呢,你应该很擅长才是……不会连这也不到吧?”
“不、不要……”维奥娜还没有无知到不明白飞坦想什么,但对方似乎并不满足普通的,至今为止经历的每件事都让她害怕――害怕血、害怕鞭,也害怕那些和痛苦一起来的快,“不要绑我……飞坦,求求你不要再绑我了!飞坦,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别……”
刚才还想要站起来的少女此时此刻赖在地板上,拼命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然而这对飞坦来说本算不上障碍,他捉住那双扒着地板隙的手,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提了起来。
……锁链一端固定在天花板上,被飞坦调节过长度后,维奥娜整个人都悬在了空中,必须一直踮着脚尖才能勉站稳。
“放我来……呜呜……飞坦,放我来……”
“为什么?”飞坦眯起睛,检查了一自己的作品――赤的暴在空气里,看起来脆弱又,“这幅样……很适合你。”
在他的注视,维奥娜只觉得自己从到脚的肤都烧了起来,就好像有无数的鞭雨一样打在上面,又好像有许多把小刀同时割过。她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住簌簌发抖的。
“怕成这样,是要认输了吗?”飞坦凑近了维奥娜的脸,微微昂着,底里一片暗光,“也行啊,认输,然后去……离开这里,回……呵呵,你准备回去哪里?我猜不到呢,小维奥娜,你能告诉我答案么?”
“回去……”维奥娜忽然说不话了。
库洛洛将她’救’监狱,她就一直跟着他,离开这里……离开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应该去哪里……她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吗?
“不回答?”飞坦扯住一簇黑发,将维奥娜的拉得低了来,“还是……回答不来?”
男人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笃定的、嘲笑的语气,表明他确信这就是答案,而事实上,这确实是。
“你无可去,要么求库洛洛别赶你走,要么求我……库洛洛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不能给你的……”
飞坦伸手,一把了埋在维奥娜里的鞭。后者剧烈地哆嗦了一,两条也扭在一起不自然地绷得笔直。
“很吗?不会已经了吧。”飞坦举起鞭,只看了一就笑了起来,“湿成这样……看来你很喜这个玩嘛。”
“哈啊……哈……”维奥娜大大地气,然而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其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呐,够了就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湿漉漉的鞭代替男人的肉棒抵住了女孩的嘴唇,“你要认输吗?承认自己玩不起、赌输了,蜘蛛的视线,随便哪里,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躲起来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呼哈……呼……”
“回答我的问题,是要继续,还是认输。”
鞭碾着花似的嘴唇,飞坦指尖压,’’女孩开,“是要留在这里被我上,还是认输逃跑?二选一,你必须挑一个……?!”
那是一个带着泪的咸味,还有血腥气的吻。
飞坦没动,就像是没想到维奥娜会扭躲开鞭,直接用行为回答自己一样。但这也仅仅只是最初1秒或至多2秒钟发生的事,当女孩怯生生地上他的唇时,盗咬了回去。
“唔……唔嗯……嗯啊……”
纠缠、声从唇齿间漏来,飞坦扔掉鞭,抓住了血痕交错的。他的力气很大,将那些刚刚闭合的伤得又开始血,顺着雪白的丘陵曲线缓慢。似乎被疼痛激得清醒了一,维奥娜把脖向后仰想要离飞坦远一些,然而后者拉扯着她的长发,一要放手的意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