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心里空落落的。
“屁话!以前是你把人撅得不善,现在还拿什么大?我告儿你,你现在不说实话,以后可没后悔药吃!”
“快别给自个脸上贴金了!你有么你?”
互相挤兑了一阵,杨璐璐收起了嬉笑怒骂的态度,起坐到苏遇旁边,“苏苏,我的话该说的都说了,主意还是得你自个拿。但是不怎么样,我都在这儿!”
这小儿耍的!还门旅游躲着他!
再举个栗,当丫们说“你别烦我!”时,男同志的正确法应该是一天打36个电话,发200条短信,从“起床了没早吃了儿啥”到“我洗完澡了正跟床上折饼呢我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有的没的说一堆,还别指望着她能回。
其实这样呢,可不是什么聪明的法。
林恒交了申请以后,又试着联系苏遇,还是打不通电话,想想怕是她有意躲着自己,打通了也不见得能好好儿说话,索就暂时放弃了。
杨璐璐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看着苏遇,“我要是你,就挑明摊开两条路:留来,今后老婆孩炕;要去,那就您走您的阳关,我过我的独木桥!”
难怪孔老二说:唯女与小人难养也!
俩星星中间差着5亿多公里呢。
“哼,回不回来还不知呢,我看回来也是替资本主义挖社会主义墙角吧!”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不想让他去还不好办,一哭二闹三上吊啊!你这么躲着他叫什么事儿?!”
“那你让我怎么着,去抱他大,鼻涕泪往他上蹭,‘你不要去不列颠刷盘啊,你走了俺就不活啦!’嗯?那你还敢认我吗?”
其实,只要她一句“我不想让你走”,他真就会不去的。
杨璐璐把鼻上架着的超大个儿太阳镜往拉了拉,像是某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老花镜那样挂在鼻尖儿上,冲着对面的苏遇说。
其实呢,她不回不等于不看,一准儿藏被窝里偷着翻聊天记录,保准儿小心脏还扑腾扑腾的着,在“To回还是Not?to回”上纠结着呢!
一般来说,被的多巴胺冲昏脑的雌动和雄动在理矛盾时,总是南辕北辙,要不怎么有种说法是: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呢!
机场:
所以当女同志们说“少让我看见你!”时,意思其实是“你丫必须没没脸地杵在我跟前,低着罪大恶极的,一把泪一把鼻涕地歉。虽然我不一定搭理你,但你就得上赶着哈着我!”
最后还是郑晓川偷摸接了他的电话,跟个地党似的跟他汇报,“她俩去旅游了,丽江。不许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我行了吧,我大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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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遇正在跟手里麦当劳的番茄酱包较劲,抬起脸反驳,“我有那么没息么!以前中天天见面儿跟仇人似的,后来异地了才好了的不是?”
签字,那天他给苏遇打了百十来个电话,一直关机,连带杨璐璐的,也关机。
苏遇狠狠地咬了一手里的薯条,“他说不会留在那儿,一毕业就回来报效祖国!”
“问我嘛?你不是老说我大无脑吗?”
说得苏遇鼻一酸。
“哎,我听人说有个异地异国恋的公式:英1年=韩日3年=异地5年=本地7年,你帮我过过脑,我俩这样的撑得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