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和叔叔他们家的过家家筋,她喜跟在霍二哥他们屁后丢沙包占山。
苏遇和林恒每次都要不同味的,当的总是能咬上第一,然后才轮到弟弟,你一我一分着吃,这样每次都有每个人能吃到两的奢侈。
有一次,苏遇父母都得差,就把她“寄养”在其他熟识的几家邻居家里。
不过苏遇往往拿的范儿,拉着林恒,“走,送你上学。”
苏遇也被迫跟着有样儿学样儿,但是老觉得特没劲。
院里大儿的女孩儿们,有的已经有了别意识。
五分钟就能走到的上学路程对那个时候的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奇迹冒险。
大人们老教育她们,姑娘家,说话得斯斯文文,笑起来得温温柔柔。
苏遇正巴巴地看着霍二哥的遥控汽车,说什么也不肯走。
可是转脸她又不兴了,“为什么你不用蹲来,还可以画画?”
玩赢了,苏遇会掉泪,然后他们就会被大人揍:欺负小女孩儿,欠收拾!
院里的小孩儿们,那时候特行玩儿一个叫“儿”的游戏:就是捡两片带的树叶,把叶的地方交叉,用类似河的方式比赛,看哪片叶的儿。
林恒对此耿耿于怀,他跟苏遇说,她把整冻得梆的冰棍儿放嘴里着,再“啵”一声来的样,特劲儿。
,一起走”了。
后来他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人再卖那种简单味的绿豆或者橘味的冰棍儿,什么“圣代”“雪条”觉都不对。
看着苏遇对自己的殷勤嗤之以鼻,林恒“急中生智”,要给苏遇表演自己的绝活:撒画画。
林恒可能抓来一只肉乎乎的大青虫吓唬苏遇说放到了她衣服领上,看着她脸惨白地哇哇乱叫;也可能摘一朵紫的小花在她辫上傻呵呵地笑着看她。
学校就在大院里面,门有警卫员值班站岗,那个时候人心还都很单纯,没多少父母担心孩会走失什么的。
苏遇红了脸,骂他氓,却被氓拉怀里亲了个天昏地暗。
到了林家该接的那天,一大早林恒便着他妈去霍叔叔家接苏遇。
夏天的时候军区自己会发冰票,一张能到冷饮室领一冰棍儿。
苏遇这被震住了,“林恒,你还有这一手啊!”
林恒急得把兜里揣着的不少宝贝都掏了来哄她。
所以,在霍二哥他们天天虎着个脸轰苏遇“一边儿去”的时候,只有林恒献宝似的拿来自己攒的一摞画片儿教她怎么拍。
那些小玩都是苏遇跟他平时玩剩的,引力远不如霍家的遥控汽车级。
苏遇打小就跟一帮小玩,可是手劲儿没人家大,输的时候多,一输就容易耍赖哭鼻;可是每次和林恒玩的时候,稳赢,也邪门。
4.采蘑菇的小姑娘
玩输了,他们会被同伴嘲笑:连个丫片也玩不过!
然后他就一脸坏地冲着苏遇眨睛。
淡黄的在空中划过一弧线,落在院里的沙堆上,左一右一的,果真“画”个笑脸的样。
她那个时候觉得林恒简直是个傻冒,院里那么多大树,都枝繁叶茂的,他每次也不知哪儿找来的烂叶,特不禁拽。
林恒被问懵了,“因为……因为我有小鸡鸡啊。”
可是男孩们大都不愿意跟个扎羊角辫的小妞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