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诱使他过激反应的事,比如交朋友,她会本能地产生畏惧,想要回避。因此社恐。
参与社交时,因为哥哥大分时候都在场,她只会短时间逢场作戏,从未与人深交往过。她很擅长给人留良好的第一印象,塑造活泼开朗的场形象……后续就只会沉默了。因为是知识盲区。
朋友应该是什么样的,她只能通过看书去想象。
书上说,朋友可以互相送礼,分享日常生活中的苦与乐……在她看来这些描述都很空泛,她还是想不如果有第三个人她的生活,这日会变成什么样。
再说了,若是去除她上的‘哥哥光环’之后,真的会有人喜她、在意她吗?对视时,大家看见的百分百不是她,而是她哥哥。那光太过耀,完全掩盖住她的存在了。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有个只属于自己的知己。虽然这样的人生知己到现在都没有现。
毕竟,如果不解决掉这个碍事的哥哥,这朋友大概率生存不来。而她还从来没有那么喜过一个人,喜到足以让她为了【祂】与哥哥对抗。
就算是魅叔叔,她其实也没那么喜。如果小心哥哥一定要杀了她,她大概也只会接受现实,不会因此跟哥哥闹。
每次一对比,她就觉得哥哥更好,所以就算没有朋友,她也不会觉得可惜。
但是说实话,就算真的有了这样的朋友,她冥冥中也还是觉得,就算哥哥把那人掉了,她照样会选择原谅……她怎么可能跟哥哥真的置气?
这次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拌拌嘴,所以只有最原始的那一母爬到了她上。她踩住了脚腕上的须,虽然还是很讨厌这玩意,但最近已经能够淡定地面对了。
“走开。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她用脚心压着果冻一般的不可见之碾玩,如愿以偿听见床上的男孩急了几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了一。
是须的盘……好恶心。须上有很多恶心的小设定,她统统都无法接受。比如说那些长的条状,居然是可以继续分裂的,会长无数更细更小的肉芽。攻时,端有时候会张开,像蛇一样包裹住猎,将目标的一分吞纳,再长密密麻麻的小须缠绕挑逗。
这些其实都是可以血肉的血针。虽然不会她就是了。
光是想想她就要吐了。她以前明确表达过自己的厌恶,不允许他这样碰自己。拒绝被小须须扰。这种一瞬间被碰无数的觉,得要死。
“别我。”她警告了一。
龙很识趣,收住须上的盘:“对不起。”
须很长,没有被她踩着的分往上蹭,贴住了她的小。
“去,老实!”
须立刻掉去了,只留清凉的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