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你……是为了小黧,哥哥才的呢。也就是说,这是属于小黧的东西。哥哥很想全都喂给你吃,可是你总是这么害羞……当然啦,害羞也很可,所以,小黧还是可以保留这份个,继续害羞去。”
发时,孩也不是没有给他过。第一次在嘴里,她就好好地咽去了,因为他得够深,所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当时他就无可救药地上这种觉了,一骨都要酥掉了。
在小恶狼狈又慌张地咳时,他视若珍宝地捧住了她闷红的脸。她看起来乱糟糟的,因为先前被深灌有些不过气,秀眉锁,角挂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耻的泪珠,那么鲜活,那么无奈,那么委屈……地吃掉了他的。
【太深了哥哥。】她的绪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激动,因为发,自动把这种事合理化了。
“啊――”他要她张嘴,她听话地照了,让他检查有没有吃净。
当然这都是过去式了。
“不是害羞,是恶心,你这个死变态。”小恶有时候是真害羞,有时候是真生气,现在百分百是后者:“你可以松手了,给我,我自己穿。”
恶龙的回复很简单:“驳回。”
虽然跪着,但态度绝对称不上谦卑。
小恶:……虽然哥哥跪了但是毫无悔意怎么办?
家属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了,她被缠得没办法了,所以才不得已退学。虽然发期结束了,但施加在这条龙上的绝咒也跟着撤销了,此消彼长,他那黏糊劲竟是一没少,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以为的发期结束:从此各自好半,继续友好相,共建和谐家园。
但是恶龙不知哪筋搭错了,竟觉得他们会比以往更亲密,开始频频挑战底线,找她一些更不要脸的事。
一个,给他穿了很久。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还被他在手心……
恶龙还记得自己在挨罚,跪地上没起来过。
但她要他跪着,是为了羞辱他,不是为了方便他找角度她。
“嗯……哈嗯……”
小恶揪着龙角,因为的撩拨失了平静。她几乎要骑跨在哥哥脸上了,踮着脚,摇摇晃晃没法站稳。后腰被一双胳膊环住,不得已跟他越贴越近。
“好可的表。”恶龙远比她更淡定,抬看了她一,又住了阴温柔地舐,“舒服么?还想要吧?”
“别了、放开我。”舒服是舒服的,就是有。说是来换的,结果本就没穿呢。
“还在惩罚哥哥吧?小黧要去哪?不看着我,我就不跪了。”
“不行……还要罚你……让我、让我坐着。”站不住了!
龙松手了。她抓着他的角一后退,脚步虚浮,大半都沉在望中。她低,撞见自己大侧泛着光,像是沾到了黏。这时候穿的话,会立刻把新脏吧。
男孩乖巧地盯着她,手依然停在半空,拎着裙摆,虚圈在她侧,以防不测。像是家长欣地守着蹒跚学步的婴孩,如果她摔了,随时会接住她。
“快坐呀。”他小声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