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期和非发期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在发时求，小恶会因为脑了，求得更理直气壮。态度会更居临。

        平时她也很贵，但这时候会更偏胡搅蛮缠。说好话的概率也会大幅上涨。虽然是用阴阳怪气的方式说的。

        影床被摇了轻微的吱呀声。年轻但并不青涩的躯缠在一起，不知疲倦地互相摩。

        中了绝咒时，恶龙还能悠哉地调侃她【不是最讨厌哥哥了么】，这会儿，就只会没息地狼狈表白了：“我、我也你。哥哥什么都听你的。”磨着磨着，他就去了，迫不及待地深，到最里面挨咬，“我知宝贝不能没有哥哥……我也不能没有宝贝……我们、我们……嗯、是最幸福的一对。”

        什么鬼？怎么就是一对了？还忽然成了最幸福的？这条龙脑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才不幸福。”她一开，就觉得自己好像没抓对重，声线也晃得不行：“我、我们了那么多坏事……怎么可能幸福……”

        说来可笑，最忐忑的那段时间，因为哥哥会侵她的梦境，陪她玩乐，导致她连噩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那种因为了亏心事，夜不能寐的况从未有过。她明明生命垂危，却夜夜好梦，除了力量、尊严和自由之外，几乎要什么有什么……

        “怎么会？都是哥哥的，我的宝贝什么错也没有……宝贝当然可以获得幸福。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不必顾虑旁人，不好的事，忘记就好了。”

        而他这个厉鬼没有德，死多少人都无所谓。所以，他也还是很幸福。

        对于纸鬼白来说，只是牺牲区区一个【世界树】就能换来这样梦寐以求的幸福，简直是莫大的幸事。除了恶妹妹之外，他不再需要其他任何人了。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和愧疚。他早就已经扭曲得忘记了什么叫恐惧和怜悯了。如果不是为了减轻孩的心理负担，不想当着她的面大行杀戮，那一日他绝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关上那些门！

        命运让他了怨鬼的傀儡，殊不知他本亦是怨鬼。

        他确实曾所谓的脆弱和畏惧，但那不过是为了获得孩的同和可怜。她这样善良的孩，怎么可能忍心抛惶恐而迷茫的、唯一的哥哥，一个人逃走？他认识她多少年了，而她又才复活多少时间！这并非自负，但他恐怕的确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就像他知她迟早会再次投他的怀抱一样。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件事，不在他的预料之。她只是暂时陷了疑惑和不安罢了，他只需要耐着等她看清自己的心就好了。

        新的一天，也是因为发额外缠人的一天。休息了一晚，所以又可以继续、尽、不停个够了。理智是没有理智的，只有烧不尽的望烈焰，促人发狂。

        视频前，小恶恼怒地咬住了唇，一脸纠结地看着一睡醒就床单的自己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