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事实,从一年前就引起了纸鬼白的注意,他已经狂喜过了。就像再次回到了梦里。
上的少年似乎松了一气,肩膀垂,整个人倒在了她上。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撤销了什么法术。
哪怕私隔着薄料被碰,她唯一的反应,也只是去寻找他空着的那只手,要跟他亲密地握在一起。另一只手被他的尾巴绞着,勾在他脖上,充满依恋,仿佛是嫌距离还不够近。
虽然看不见,但小恶能觉到哥哥在什么。他在脱,利索地拽掉自己的之后,这条龙就来摸她的了。床很,哥哥很温,样样都恰到好,所以她还是没有动弹,任那只手探了自己裙底。
…”为了方便她办事,少年往后坐了。偏过重新亲上脸,碰了两,附耳低语:“想什么都可以?”倘若直说,不被拒绝的可能极低。不如先发制人,堵死她的后路。
所以,不要老是像之前那样幽怨戒备地看着他了。他不喜那种神。她应该一直这样迷恋他才对。
登基日差就演变成忌日。不愧是传说中的疯神。原来他们刚才一直在剑亲。这把剑来,就是一箭双雕,小恶眨了眨,仿佛目睹了自己的死法,不禁也跟着了。
“那哥哥要继续陪着我。”大概就是于这种心,四目相对,她也破天荒说了人意料的话:“这样我才会开心。”
“……”
这话乎了小恶的预料。跟她想象中的要求毫不沾边。一般说‘奖励’,不都默认是那方面的意思?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莫名后背发凉,一时间竟不敢否认:“以后?不确定……但至少,现在很开心。”
小恶勉走了哥哥的腰带,随手一丢。指尖在裆上,低着给他解扣。漫不经心地回了句:“如今哥哥可是君主,当然……是君主说了算吧?说吧,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语气似乎还带了‘你这都想不到’的忿忿意味。
取消的法术是障法。床,半空中,密布带刃的猩红锁链。抵在哥哥脑后的,是闪闪发光的剑尖。为了确保一击致命、必死无疑,这条龙甚至不惜动用了神剑!
“说什么痴话,哥哥当然会陪着你。”龙还是紧盯着她,神带着一丝压迫:“这么说宝贝以后都会开心了?”
“我的愿望,是想要小黧开心起来。”他着手指,继续先前的话题:“这王座属于你我,有我在一日,小黧的君主之位就一日不可动摇。当初你说得了这天,你就会变得开心,现在到了兑现诺言的时候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世人所言‘只羡鸳鸯不羡仙’,在她看来,只觉得匪夷所思。所谓伴侣,不过是潜在的叛徒和仇人,要不然就是卑鄙的压迫者、索求者。因此她向来唾弃俗世的侣纠缠,奉行单主义。不过此刻她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人作伴,说不定也是一种可行的人生选择,不像她想象得那么糟糕。
“唔……”
纸鬼白只是稍微摸了摸,挤开,指尖沾到粘,就收手了。小恶还是没动,稍许迷离地看着他。
被哥哥压在后,小恶没有挣扎,只是因为亲密接微微战栗。吻时,顺从地闭上了。
哥哥终于回家了,她不用继续揣着衣服幻想了。
比起推开他,她会更倾向于抱紧自己的救命稻草。
“太好了。我还想如果你依然没法变得幸福,就跟你一起死在今天。”他的嗓音很低,杂糅着喜悦和疲惫:“因为若是君主之位尚且不足以改善小黧的心,我想现世大概也没什么用了,不如放弃这里。这已经是哥哥目前所能到的极限了,小黧能变得开心就是最好的了。”
少年不曾立刻回答,捧起了她的脸,再次嘴对嘴亲了上去。
步发期后,比起得脑发慌,她宁愿找龙火。龙不仅可以吻她,可以对她为所为,不到满意,她甚至会怒不可遏。说得通俗,他被当成了安,或者说扮演了一医护人员。没有照顾好特殊时期的病人,就是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