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可以给我望风。”他耸了耸肩,后退两步,低靠在树上。
小恶转了,但顺手揪住他的尾巴,不肯松手。
“然后……然后我想想……有想不起来了。”小恶坐在玩偶上,心不在焉地甩着兔耳朵。
小恶舀了一勺汤,边边说:“哥哥,我们送妈妈回深渊吧?然后我们自己找个地方定居。”
起源是一些毫无逻辑的怪梦。有时候小恶睡醒后,依然沉浸在梦里,可以恍惚小半天。恶龙扮演了忱听众,充满好奇心和耐心,兴致地听她说梦到了什么――准确来说,是哄着她、求着她说。
因为她不许他这时候叫她的名字,所以他模糊理了,只喊称。
这段时间,为了避嫌,哥哥发时,基本都偷偷摸摸的,有意躲着她。但偶尔也会被她撞见。
“不要嘴。”她抓紧了他的尾巴。
“你才八岁,你应该忍住。”她松开獠牙,很勇敢地面对了这个问题。
“我可以当着我妹妹的面自么?”他像这样确认过。
小恶睁睁看着哥哥慢慢往,坐在脱来的短上手淫。他甩尾巴轻轻了她肩一:“转过去,不许看。”
“你知为什么吗?因为我们只有一辆车。”小恶抬起,望着天上的飞鸟说:“可能我们是时候结束这段旅程了。反正也没有目的地。”
对面的少年递给她一杯饮,稍微提示了她一。
幼稚的游戏还有不少,比如‘双胞胎的茶话会’。
“不知。重是,我要住房里。”她说:“这样你就可以躲在你自己的房间叫了。”
“小恶,就算我们真的有了住所,你和我也只会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你知原因么?”他也自问自答了:“因为我不需要睡觉,本不需要卧室。就算是要叫,我也只会在你的房间里叫。”
后的少年说:“没办法,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我们有目的地啊,不是在参观么?去了很多景了。”
他咬住自己的尾巴,了被她摸过的地方。
手里的尾巴忽然变成了蛇,绕着她的胳膊攀爬。
“男生都会像你这样?还是只有龙?”还是只有你?
“……真不敢相信这是你这个年纪的小孩会说的话。”
“刚才你说你变成了国王?那我呢?难梦里没有我?”
虽然她开说的时候,总觉得羞耻,毕竟都是些荒诞的故事,但他还是认真地听了,经常问她‘然后呢’。
完事后将脑袋靠在榻上,闭默然良久。他不她有没有起床,她也懒得他在什么。
会心加速,回想起自己的缠上她的场景。湿湿的,带着甜,搅不休的红……
这是荒无人烟的野外,除了鸟叫虫鸣,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开玩笑的,他的【睛】一直是开着的。周围没有陌生的力气息,不可能意外。
“喔,你是我的手。嘛,反正国王一般都不需要会打仗,只要会控人心就好了。”
“……噫。”
小恶甩开了他的尾巴蛇,丢他跑开了,蹲在吊锅旁边玩火。
“宝贝想住在哪里?”
“这里是在外面!”她一住了小手,焦急地东张西望。
他默默住隆起的裆,跟她对视了一。
他动静太大,把她从梦里吵醒过。一睁,就会见到他靠在榻,仰着脖垂着肩膀,眯盯着半空,颓废又迷醉地动,着了似的重复呢喃着什么。有时候是‘宝贝’,有时候是‘宝宝’。
“不能。”他把带着唾的手伸了去,没怎么犹豫。
“宝宝可以过来亲亲哥哥么?只亲脸。”他很想她,想跟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