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够之后,小恶就去摸哥哥了。纸鬼白低倒在她肩膀上,用拇指指腹轻蹭她的肌肤,拭她嘴边的湿意。表却带着颓丧失落,在她搂着他的脑袋,摸他发时,忍不住发了极其不满的抱怨:
“你这不是兴的么。”小恶从容不迫地抱着他,无视脸上的手,顺着从上到的方向活,慢慢抚摸龙脑袋。余光盯着翘在半空的尾巴,都快卷成蕨类植了,分明就是这条龙很惬意愉悦的意思。又见他耳尖泛着层薄红,带着坏心顺问:“耳朵要不要摸?”
既然这个哥哥总是把她当小孩看,那她就用小孩的方式陪他玩玩。
两之后,杯被挪开了,面摇摇晃晃恢复平整。
她的嘴又被堵上了,再次摇晃,她也跟着再次仰脸,让哥哥喂自己。
“……要。”恶龙很没骨气地说。仍旧把脸贴在她上,垂等她摸。
“嗯?”
的在意世俗的光,当初就不会跟亲妹妹搞上了。
不过他忍了。小恶都说得这么羞耻的话了,看来是真的不肯在人前亲。他不想把孩惹了。
这也成啊?
她一甩手指,把这颗糖抛起。另一只手依然覆在哥哥的尖耳朵上,指尖贴着的耳垂,轻挑慢碾。
啊?
为了不被呛到,她不得不合他的动作,再也不敢胡乱挣扎,跟着抬张嘴,僵在原地任他喂。清透闪光的一了腔,她小心地耸动咙,行吞咽,喝了圣域的。
小恶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少年把杯送到了她嘴边,二话不说就要喂她喝。她急忙抬手抓住了杯,但他还是没松手,压着她的唇,就要给她灌。像是在拿她发怒气。
“……”龙用一种非常别扭的神盯着她。面上显一丝纠结惊讶,还有不屑的鄙夷,可能是被这句话腻到了。
小恶空一只手,拿过桌面的糖果,连牙带手拆开后,淡淡地唤了男孩一声:“哥哥。”
在小恶里,这个哥哥就是一野蛮的问题儿童。她没有放弃,还是想让他迷途知返。
小恶伸手去接杯的时候,被他躲开了。因为今天第不知多少次了让步,纸鬼白心里稍微有一憋屈。
尾巴卷起杯,递到手边拿住了。心里却在想,如果用自己的挡住外界窥探的视线,她会不会就愿意在这里跟他亲了?
“我自己喝……”
“我的小恶打算给好孩什么奖励?”他以退为了。
“是好孩的话,就不会这样。”她向后一靠,倒在了沙发里,明目张胆地拉开距离。
缓过来之后,顺了恶宝宝的意,老老实实坐在了她边。亲密地勾住肩膀,将她小的揽怀里。
小恶心想反正这条该死的龙又不可能真的上了她,便无所谓地反问:“你想要什么?”
纸鬼白几乎是本能一般地抬起,用嘴接住了这颗糖,动作准。她丢得脆,他接得也很利落。咬住后,他再次张开了嘴,袒红,给她展示躺在面的糖果。不知是表忠心还是单纯炫耀。
“你说要摸你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这样摸过你?”哪次不是摸那种会让她呻不止的地方?
他确实是在努力‘好孩’,但也实在难以接受被她这样的低龄儿童‘亲教导’。
“我要你摸我。”他说得很果断。
“还要么?”他的动作其实一直很谨慎平稳,也是小小地给,没让一滴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