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哈……只要你,只要你……阿明,轻些……”
“疯!禽兽!开,开啊……”
阿明见你没有恶意,才放心地走近了你。
阿明怔怔地,没有说话,心中莫名地在隐隐作痛。他觉得你好像一朵花,生命即将萎谢的花。
“你什么?”他一时忘了装傻,张着一双亮澈明澄的看向你。
你笑笑,收了手,什么也没说。
后来,你怀孕了。赵荣以为是他的,兴得喝了个烂醉。
事实上,你不想过着发霉的生活,在永远灰蒙蒙的小山村里,在破败的老房里,在无边的煎熬里,每天百无聊赖地看着天一一黯淡来,又一一地等着日光变得稀薄起来。
他今夜格外地疯狂,在你遗留一次又一次粘稠的。
从笨手笨脚到得心应手,从青涩稚到通晓熟练。
“我之前一直没怀的原因在你哥上……那跛脚医生说,你哥他活很低。但你哥不信命,回回都将得深深的,有时非要拿红枣给我堵住……呵,没种的只会没什种……”
村民皆以为赵荣喝醉了酒,然后失足落山崖才死的。对此,你和阿明缄不言。
解开衣裳,雪白。
“阿明,你过来。”你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你什么时候知的?”
不远的阿明听见了,登时怒了,目眦尽裂地跑来。
你发觉他的心思,咬牙说,“阿明,不许退……不然,我就不要你。”
你待阿明极好,不过是有目的的好。你不信他会是赵荣的一条狗。就算是,你也会想办法“贿赂”他,好以此脱。
事毕,你倚着他,心宁静。
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
你是故意的,勾着他疯狂地,让他迷恋你,让他惦念你。
“你信我吗?”
趁着赵荣外帮邻乡打杂,你勾引了阿明。
暴怒之,他一撞飞了赵荣。
“你为什么选我?”
阿明顾着你怕疼,满汗地想要退来。
某天,你拿着一把剪刀,看着阿明了神。
杂乱的长发轻飘飘地落地,阿明俊气的面庞呈现来。当然,额角上丑陋的疤痕也没了遮挡。
某个深夜,你带着阿明回了家,总算是逃了牢笼。
原来,是要替他剪发。
“阿雯,阿雯……”他在你面前卸了伪装,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你,温柔而亲切。
赵荣像是气运彻底到了。慌乱之中,昏脑胀的他没能抓住半截树枝,一脑地了山崖,径直摔死在山石上。
“大人是什么?”阿明还在你面前装傻。
他低叼住你前的红珠,吃得滋滋作响。手上的茧摩着细的肌肤,刺激着淫。
“我信。”
“阿明,想大人吗?”
又一夜,的状肉棒地,瞬间把红艳的撑得粉白。
确实,屈辱只会让自毁的念频频闪现。可你还有等你回家的父母,你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阿明被你莫名的举动吓到,睫眨得飞快,宛如蝴蝶竭力振翅。
醉醺醺的赵荣没有脑,非要压着你在玉米地里事。
你教他用手住圆圆鼓鼓的脯,让他用湿的舐乳,用狼崽一般的尖牙轻噬咬乳肉……你还教他如何将间紫的挤湿濡窄致的阴。
“阿雯……”阿明眸中的绪复杂,登时想到了什么,换了神,又急又狠地,恶声恶气地问你,“不要我?那你想要谁?!”
“替你剪那天。”
这是你和他的第一次,阿明无法忘记。男女赤交缠,你雪白的,红艳的乳尖,幽深的神,的……淡淡兰花香的长发披散在他脖侧,你香香的贴着他,好得不像真实。
“你和他们不同。”
“你……想什么?”阿明警惕着你。
你站在他前,穿着极为普通的衬衣,故意没穿乳罩,让糙的布料松垮地贴着,凸现着诱惑的曲线。你拉起他的手,灼灼的目光落在他的眉、他的、他的嘴唇上,看得他浑发。
牵引他的手,放在自己浑圆翘的乳房上。你声音低低的,像念古老中的狐狸怪,“像这样……”
“所以,我肚里的种是你的……不过会一样姓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