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慌得又去推他,“乱之事若是被人知晓了,你、我都会受世人诛笔伐!我们会是他们中的异类,会受到他们永无休止的啼笑、谩骂!哪怕我们死了也不得安宁,要被他们掀棺戮尸!我们不能……”
你说起话来不如平日那般的老气横秋,更像是十七八岁女的嗔。
他的耐心被你抗拒的动作一消磨殆尽了。几乎是始料不及地,他本就近在咫尺的嘴唇重重地堵上了你的。你的心顿时变得剧烈起来。
他突然上前摁着你的后颈,让你的额挨着他的。
你的回答熨平了他的怒气,他拉着你坐好,还好心地给你斟满了一杯酒。
你想张嘴训斥他,但给了他探的机会。
你惊恐地看着他渴求的眸,不知要如何作答,双手一直推搡着他宽阔健硕的膛,他却不动如山。
浑无力的你被他顺势推倒,合拢的双也被他行掰开,抬至腰侧。
结果,一不留神的你还是呛住了,辣得你泪直。
你竟还如此亲昵地喊着那个负心郎!刚才那些话莫不都是你的是心非?
你若是知晓自个儿最心的那条粉白海棠纹肚兜正是被他偷拿了去用以手淫,你定不会像这般恼羞得不肯作态。
他看得心惊,但自己的手反应得比脑快些,一把揽住了你的细腰。
“刘郎……”
最后,还是恒玄温一路将你抱回了房里。替你盖好被褥后,他坐在床边看了你许久,眸中尽是你未曾见过的意。
阵阵凉意刺激着你不不愿地睁开睡,隐隐约约地看见了恒玄温埋亲着你前的肌肤。这,你的醉意被吓退了大半。
“可我从不把你当阿看!”他的低吼令你不禁心神一震。
他面无表地听你说完,“我当如何,不过尔尔!”
你凭着这份怒意生一怪力,生生地把他推开一距离。
“嗯嗯……你住……”
恒玄温连忙起,心疼地替你轻轻拍背。
你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不料脑昏沉一片,四肢失衡,看就要栽到地上去。
“阿,你对我到底有没有过一丝男女的想法?”
你趁他不注意,疾手快地抱起酒壶又狠灌了几。
你接过杯,猴急地往嘴里灌去,生怕他抢了你的琼浆玉。
“阿,你这乳儿怎生得这般惹人怜?”他使坏般地搓捻起你细腻的乳肉,随即又低衔住另一只红的乳尖,狠狠。
“阿!”他一个回就将酒壶夺回手里,但已剩不多了。
“恒玄温!你在什么?!”你又惊又怒地呵斥他,不住地往后退。
真的无礼极了,怎能这样对待亲生的阿!
怒意涌上心,恒玄温猛地将你拉起,胡乱扒开你上的衣裳。
恒玄温不给你反应的时间,低伏在你颈窝,又凶又急地吻起你的雪肌。
“你疯了?!我是你阿!”
他向来如此,顽劣的脾未改半分。
恒玄温钳制住你抵挡他的柔荑,唇又被他狠狠地吻住。韧长驱直,搅得声霏霏。火的大掌顺着腰肢抚过一寸寸的肌肤,它拢住了你的乳,将你为数不多的清明神智一、绞碎。
“喏,只许喝一杯了。”
他缓缓吐了浊气,起就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