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沉默不语,只是垂于袖的手在不住地发颤。他此时才知晓,你中的他竟然严酷淡漠如斯,而且你对他怨恨至极。他本意是想令你锻造不屈不挠的心来,但一切都适得其反了。
“兄长你一向对我疾言遽,怪我会些无用功,说我差人意,何时对我这般关切了?”你说话从来不讥讽人,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旁人欺我、辱我时,你都不肯替我说话,也不肯怜悯我。如今,你又想以何种资格来我?”
“嗯嗯……”
这般我见犹怜的媚模样可谓是难得一见,姜策怎能心无波澜?
“你……”姜策手上一紧,是拦住了他。
你轻哼一声,背过去,不看他。
,两轮转着,不知疲倦。直至天明,一也尚未离,同粘稠的贪恋地滞留于湿的腔。
小的壶被他频频撞,细间的呻也尽被他堵了去。你再也不能受住,轻轻发颤,一温花浇上他的。
见你单薄瘦弱的肩膀在抖个不停,姜策一把将你搂紧了。你随即埋于他,任泪肆意横。
龙泽缓缓地吐了浊气,注视了你良久,却一言不发。
“姜策以前是混账,但是,他与你不同。他见了些好玩的玩意会想到我,见了些好吃的玩意也会想到我。他不会让旁人欺辱我,只会护好我、在意我……”
确认他没什么大事后,你才有空去看那来袭者是谁。
你恼上加恼,心中愈加怨他。无论什么甜糕香饼、绫罗绸缎、胭脂粉换不来你的半颜。姜策才晓得你原是这般不好哄。
他换另一等候多时的胀,蓦地湿的径,开始缓慢送。肉紧紧裹住他的分,令他舒不已。
“还有气力骂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姜策低衔住你前的乳珠,用重碾狠抵,用牙轻咬慢磨,乐此不疲。当然,他还没忘正事,卖力地着,坏心地在你里阵阵粘腻的声。
长夜漫漫,未休。
“他是我兄长,怎的是别的男了?”你觉得有些好笑。
他揽着你往自个儿这边又贴了贴,大掌掐紧你的细腰,着阳狠狠鞭挞百十,才将浆释。
“哼。”龙泽满脸不虞地走了。
在外,姜策这厮居然又哄着你来亲他。你红着脸,蜻蜓般地贴了贴他的唇。他不满,缠着你再来一回。
“……好,依你。”
“好。”
你心里在发怵,不由地拉紧了姜策的手。姜策摸到你手心里的冷汗,意识到了不对。
你这是第一回对着兄长如此不敬,也是第一回将心里的怨恨倒了个净。
“好了,你兄长走了,莫要再为别的男落泪了。不然,我心里不痛快。”他动作轻柔地拭了你的泪痕,惹你脸上生些微来。
姜策忙将你搂抱到一旁,你慌慌张张地想要察看他的伤势。
清晨,你又被他着醒来了。
酣畅淋漓的交合终了,你上的淫艳之痕又添了不少。
姜策忍不住替你说话,“是我缠了她不放,要怪便怪我。”
“兄长,你怎么来了?”
竟、竟是兄长!
“胚……嗯嗯……”
他刚想问你怎么了,你已经上前一步,将他护在后。
“慢……姜策,求你……呜呜呜……”你搂着他的脖,哭声温动人。你又轻轻地蹭着他的侧脸,像一只向人讨好的猫儿。
原来,皆是他错了。
“我的夫人自然会被我护好。”姜策毫不畏惧地对上龙泽的视线,双臂将你搂得更紧。
听了这话,你脸变得难看。
“我若不来,你还要和这无名虫豸厮混到何时?这时日一长,你竟将自个儿份都给忘了个净了?”
“反正兄长你也瞧不起我苟活着,你若是想要杀了姜策,你不如把我也一块杀了。”
“龙龙,你要如何才愿理我?”
“区区蛇妖,你来什么嘴?”
这时,一阵浑厚的灵力突然向姜策袭来。若不是他稍稍偏了个,他定会开肉绽。
“果真?”你嫣然一笑,宛如风化冰。
姜策忙去牵你的柔荑,也不你的使劲扯掰,轻声哄,“不如我教你将这龙角藏住了,再带你玩一遍凡间各好玩的?”
“那也不许,你是我的。”他捧住你的脸,重重地吻了你好半天。
瞧着你轻哼的惬意模样,他竟也到了莫大的快意。
“自然不假。不过,你在外要听我的。”
最后,他忍不住开了,声俱厉地威胁:“姜策,今后若你胆敢让她垂泪伤心,我定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