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得死死的,只能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凶悍无比的。
“求你……慢……啊啊啊啊……”你颤着,呜咽哀求。
然而,你的求饶无疑是给他灌了药,只能引得他心底的无穷之泛滥决堤。他真的想一直就这样着你、永远地占有你!
长的阳疯狂地汪汪的,就像是捣了烂的桃肉,蜜汁四溅。
“不舒服?嗯?”他往你摸了一把,淫沾了他一手掌。
“明明了这么多……”他恶劣地将那一手的淫涂抹在你的雪团上,冰冰凉凉的觉刺激得你鸡疙瘩都起来了。
“呜呜……混账……啊啊啊……”隐秘的羞耻与无言说的快意共同冲刷着你,让你本就羞红了的小脸又红了几分。
“……混账?是啊,我是灵灵的混账……”他蛮力着腰,狠狠掼冲,像是要把你坏、烂了。
“啊哈哈哈……啊啊啊……”
渐渐地,你深陷到了漩涡中去,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在庄严的佛像面前发一阵又一阵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颠颠撞撞中,薛如尘猛地撞深,稠浆一滴不漏地浇灌给了花。你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哆嗦着,乖顺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离后,红的羞带怯地吐白浆,淫靡得难以言说。
夜更深了,暧昧声却不断。
你昏睡了过去,小腹鼓胀得像个怀胎数月的妇人。
薛如尘搂着你,盯着你发鼓的小腹,脑里疯狂地涌现了无数个阴暗变态的想法。
“若是现在就有我的种就好了,这样你就永远不能丢我了。或者将你囚禁在这里,反正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他就是这么卑劣无耻的畜牲。
谁让他一生就是娟之,只能在鬼樊楼里低声气?还让把那些个淫词秽语、魅惑勾人之术学了个七七八八?
遇见你后,他心底的阴暗则更无法隐藏。他嫉妒你天真烂漫的笑,他讨厌你扯气扬的模样,他也恨着要低声气地求你的自己。尽如此,他还是无法否认心悦你的事实。
你偏偏在他决心要永远陪着你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了那么一番话,想要把他丢开。明明他都不屑滥用那些低贱轻浮手段了,都答应要为你卖命了,也不计较你给他了迷心蛊的事了,为什么你不要他了?
为什么一直都是他在被人抛弃?阿娘是这样,他那畜牲父亲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
“你怎能不要我?我可是你的,注定是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