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着就要去来个全检查。
“没啦没啦,我和他说,你怎么都不问人家于什么样的目的,你就把人给掉了,要不都说是要抓住人,就要先拷问吗?”
阿尔弗雷德才想起来:“哦对哦,我忘了。”
“万一人家是个国人怎么办呢?”
“不是所有国人都是好人啊?”
“那也不能问就不问……哎?”
阿尔拉着她快速走掉了。
“我和他说要不要把天皇换了,他说不行。”在大街甩来这个问题,阿尔弗雷德急忙把她的嘴巴捂住。
“神领袖没了,日本就不存在了。”
“那就毁了,建一个新的呗。”阿桃轻飘飘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家伙开始左右活动手脚,转移话题:“你刚才问我,可是现在人杀了都杀了,我也不可能把他复活啊。”
“那要是很多人围攻我一个呢?”
“人杀了就杀了,多几个会怎么样?”
“现代日本就是半民地。重建一个国家也是对本田好啊。没有了皇族,说不定现在的日本人民过得比之前好多了,也完全听从国人的话,这不是大好事吗,一个完全的崭新的白纸,染上墨不是更容易吗?”
“我真善良啊,本田不就可以摆脱你了吗?”
好,你最善良了。阿尔弗雷德想背着良心说,可是他说不。
“……目前不行,国需要这个样的日本。”
“重建一个新观念的国家很难,不如保持旧思想,旧制度的日本,好控。”
“哎好麻烦的啦……”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被刷新了日本,本田菊就会消失了?”听完讲述,修疼啊。
该说不说,她是和他们待久了吗,怎么想法都,不太像正常人。
“也是――”
“可是他消失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她居然是,笑着问来的。
丝毫不在意的态度像极了阿尔弗雷德。
国人不关注日本人的死活。
阿尔弗雷德不关心本田菊到底怎么样了,他只担心本田菊的控制权有没有完全落在他手里。
不知为什么,修心里翻涌起不太好的预,这预愈来愈烈。
“咦,”走廊里,一个人叫住了步伐匆匆的小姑娘,“我知你……你是不是在圣彼得堡,待过一段时间?”
他用俄语说,“在,涅瓦大街?”
……
完了。
顿时暗地里齐刷刷的传过来整齐划一的视线。
那可是,苏联啊。
光是一听名字,就叫西方国家敲响了疯狂警钟的苏联啊。
估计到不了今天晚上,可能就会被叫走谈话去了……
阿桃心在哀嚎。
这一把前面的苏联人也叫过来了:“是你啊,之前你在莫斯科,参加过日报编辑是不是,那时候你住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了。
再说去就掉了……
希望给她的简历里有写她在苏联住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