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伯伯看起来很喜我妈妈,但是我妈拒绝了他。”
“但现在已经晚了。”晏羲北声音闷闷地回答。
晏羲北小媳妇儿似的巴巴看着祁乐风:“我煮了晚饭……”
祁乐风并没有当真,只觉得是溺的人抓住了一稻草,不论能不能救自己都不愿意放开。
祁乐风这样揣测着,把手放在晏羲北的背上,顺着他的脊梁骨一遍遍抚摸。“不怕,你想留在这里,就留在这里。”
祁乐风在沙发上坐,自然而然地翘起二郎,托着腮,扭看向亦步亦趋跟着过来、小心翼翼坐在自己旁边的晏羲北。
“后来我考上了C大,但是在那个七月,妈妈也没了。”
“她给我写了张字条说,总要有钱傍才好生活。她怕她再拖去就什么都留不了。”
“嗯,等会儿吃。”祁乐风摆摆手,“先说说你的事。我现在想多了解你一些。”
但只要等他好起来,摆脱了这样绝望的境,有了重新启航的人生,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又或者是因为他也没经历过这种奇怪的场面吧。
“我父母都去世了。”晏羲北回忆着,试图找到最简介的措辞来描述。
“祁伯伯找到我说,他愿意照顾我,就像对自己的孩一样。祁伯伯请人照料我,我院后就被他接到边去。”
“他们很好,所以两年前我爸在车祸中丧生后,我妈一直都不太好。我想在家陪陪她,但是她说我来年就要考了,要我以自己的未来为重。”
“我知。”祁乐风换成双手托腮。
“当时我已经满十八岁了,不需要监护人,也就没有现更狗血的戏码。开始我以为爸妈留给我的东西只剩了房,后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我妈还给我留了一些存款。”
“我啊……”晏羲北垂,“我不是你亲弟弟。”
祁乐风失笑,“那你说怎么办?”
祁乐风拍拍他的背,“我觉得自己还是选择了错误的理方法。你的亲人或许比你的人更合适。”
“不过很快,他就没耐心一个慈祥、贴的老父亲了。他说,要把介绍给我认识,年轻人之间更好交。”
“后来,她查了骨癌,开始住院。我去医院陪她的时候,碰上了来看望她的祁伯伯。”
“但我还是没能像她希望的那样一个人也要地生活去。我开始厌,到九月份开学的时候,我已经被送去住院治疗了。”
晏羲北心领神会,顺从地把自己埋她怀里,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祁乐风动了恻隐之心,却不知该怎么安他。无论什么样的语言,都显得过于苍白。
“我想永远和在一起。”晏羲北又把手臂收得更紧。
她张开手臂,示意晏羲北: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