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风倒是兴奋起来,指间灵巧地向上探索,绕着前列反复拨。
晏羲北吓了一,意识收紧,连大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祁乐风不回应。
晏羲北不服气:“明明是我主动的要你抱,怎么得跟奸似的?”
“我好你。”他把脸埋祁乐风的颈窝,声如蚊讷。
晏羲北是想摸回来,然而这个鬼的手还着他的前列,变换着节奏来回刺激,他实在分不心思来。
男人在床上说,还是在刚过的那一刻来说,真是鬼都不信。
祁乐风恶趣味地用指甲掐了一他的乳,“当然是我喜奸。”
他的大一阵阵紧绷,酥麻的觉从尾椎一路上行,直到攀上。
晏羲北一双桃花瞪得圆,盈了一汪泪,看着祁乐风的神有些发愣,像是完全没想过会事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腾一只手来解开居家服的扣,酥半,牵起晏羲北的手覆上来,“允许你摸回来。”
“我是啊。你谴责我的时候可以再肯定一的。”她说着,手上稍微收紧了一,逐渐压迫到颈动脉,在安全分寸里适时放开。
祁乐风一边用两手指变着花样第一次承受攻的小,一边俯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仿佛刚才给人带来窒息的恐惧的人不是她一样。
油被直接倒在阴上,又顺着会阴去,被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截住,缓慢地后的褶皱里,在晏羲北努力试图放松的表中猝不及防地戳去一中指。
没经过抚的阴已经积极地自己立刻起来,随着晏羲北的颤抖摇摇晃晃拍在肚上,不时吐一透明的。
晏羲北伸手臂抱住祁乐风,让她贴在自己上,从敞开的衣襟接到大片的肤,让自己的膛紧贴着她柔的脯,在心中郁的爆发的同时,阴也,黏糊糊地蹭在两人上。
“你是变态吗……啊!”一句话还没说完,晏羲北突然叫了来。
祁乐风愣了一,“你在意这个?”
祁乐风笑眯眯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受着结随着吞咽的动作在掌心,颈动脉在指腹跃。
又突然,增加的手指并起来,又在里面作怪有意分开,节奏一致地摩着的。
晏羲北心复杂,咬住嘴唇忍耐着、颤抖着,最后挤来一句:“你衣服都不脱,到底当我是什么了?”
“你要不要叫来?我想听。”祁乐风厚着脸要求。
缘的手套弹回来打在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