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买来送人,又或者...是给自己府上的男们个个来上一套定制款。定制款被命名为“至臻”,唐庄研当初想的模式是,以真人的阴为模型一比一还原细节地制作一模一样的阴。用唐庄研的话来说,“让男人既是被我,又是被自己的阴,这岂不是更有意思?”
震动的“嗡嗡”声还不绝于耳,正准备穿上假阳的唐庄研看到阿从被玩到腰肢乱颤的模样,小孩把的姿势早已维持不住了,唐庄研没有打算因此责难他,但是看到阿从紧皱的眉,她仿佛突然想起一般,“啊,差忘了阿从你还在发烧呢,很难受对不对?”她凑近伸手想去抚平床上人皱成一团的眉,发现他的额好像比刚才又上了几分。
“我去给你冲杯冒药。”说完唐庄研就迅速床,在离开房间前又回看了阿从一。而阿从脑袋晕晕乎乎的,甚至提不起神回复唐庄研,只是双还因为受到的刺激本能地摩着,仿佛叫嚣着想要更多。耸立起的阴端已经有透明的渗。
于是唐庄研又折返回来,用了力拍了拍阿从的脸颊,说:“还不能哦,乖乖等我回来。”
“哈...唔啊...嗯哈...”回答她的只有阿从无意识的持续呻。
当唐庄研难得亲自亲为冲泡好了一杯冒冲剂回来阿从的房间时,明显觉到屋仿佛充满了一团又一团的气,耳边则仍然是震动和男人难耐呻的交响曲。
阿从的前端仍然闪着晶莹的,却没有擅自用手碰自己的,虽然他的和腰都在小幅度扭动着,后的更是大张大合的开合着,急切地邀请着唐庄研。
唐庄研的望也愈加攀升起来,她一脑将刚冲好的冒药倒了储存仓装了假阳,然后迅速穿好又往上倒了大量,胡乱把抹匀了一,便从床尾爬到了阿从上。
唐庄研拿一个遥控一,床上交错的铁架上便降来一带有束的金属链,将阿从一只脚踝锁了去,然后收缩链条让他的整个竖直立起,接着她俯在阿从燥的唇上亲亲嘬了一,暗低声说:“我这就给你你想要的。”
说罢,唐庄研把阿从另一条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让他的悬空,然后双手住阿从扭动的腰肢,对准位置一气将假阳了一半。
“啊...哈唔...”还在震动着,这一被假阳推到了更深,虽然经过充分的扩张,阳的并没有让阿从到疼痛,但的深还是让他到了一丝丝害怕,“妻主...”他呜咽着说,“还在里面,请...请妻主先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