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满足——她从来没见过顾琼音这副样,没有中那会儿的冷漠疏离,也没有再遇后的过分卑微讨好,好可、好乖。带着重鼻音的嗔语极了,落在空气里比棉花糖还要甜些,唔,茉莉的味也好香……
发的耳红得厉害,裴安乐骨轻轻动了几,起,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睛,薄唇落在她的唇角。
“嗯~”
一声极其暧昧的低后,蜻蜓般的吻得到了回应。她长得,被遮住了视线的Omega嘤咛着,努力仰起细长的天鹅颈,微微侧过脸将自己丰的红唇和裴安乐的完贴合在一起,带着一抹羞涩和迫切,香小探来在她的唇上扫来扫去。
裴安乐一僵。
顾琼音主动吻过她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哪一次同这般要她心动,心怦然,比她当初第一次留宿在顾琼音家里时还要急促。还失神着,Omega的已经撬开她的牙关钻来,灵巧的在裴安乐的腔里打着转,黏腻又湿,主动勾着她的搅动、摩挲,乐此不疲地交换着彼此的津。
万般恋痴缠。
裴安乐被吻得迷糊,腹传来熟悉的躁动,后颈的也在这样温旖旎的气氛中兴奋起来,不自觉地一沉香的气息,附和着空气中愈发郁的茉莉花香。
察觉到一只小手往自己间摸,裴安乐连忙握住那作怪的手儿,脱而:“音音,别……”
两人都怔住了。顾琼音睛一亮,前又浮现薄薄的雾气。红唇轻咬,她忍着后腰的痛意,上半向前探了些,又启唇住了裴安乐的颌。湿清浅的气息打在那肌肤上,裴安乐咽了咽咙,忍不住想顾琼音接来又会什么。
吻她?咬她?还是又用滴滴的语调说喜她、她?
裴安乐莫名期待。
“安乐……”窝在她怀里的Omega仰咬了咬她的颌,波,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小扇一样圆的睫羽颤呀颤,玉白的脸红透了,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我想……想上厕所。”
是想上厕所啊。
心里隐秘的期待落空,失望一闪而过,裴安乐没吱声。顾琼音的和腰都受了伤,在医院养了两个多月才被允许拆了上的石膏和腰椎的支架,明明找了护工,她又不喜被别人碰,连上厕所这种生理需求都是尽可能地等着裴安乐来看她才撒要她帮忙。轻车熟练地扶着顾琼音床,她又瘦了好多,手臂上都摸不到什么肉……裴安乐有心疼,小心翼翼地带着她往旁边的卫生间挪。
消毒、铺垫纸……和坐在桶上面红耳赤的顾琼音不同,裴安乐倒是淡定,半蹲着,脸也偏向一边不看她。手在盈盈一握的腰间摸了摸,指尖很快碰到了宽松的腰,裴安乐手稍用力,那蓝白相间的病服,还有纯白的丝就被褪到了Omega的膝之间。
帮着脱什么的……好羞耻。
顾琼音脸红得厉害,神游离着不敢看她。好在裴安乐一向贴,观鼻鼻观心地完之后留一句“好了叫我”就去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呼……
明明陷时再难为再不堪的模样都被安乐看过,怎么现在还会这么害羞扭?顾琼音觉得自己很好笑,贝齿轻咬住唇,脸红红的Omega想起自己的Alpha就在门,又想起方才她的手指过自己腰间带来的酥麻悸动,只觉得又羞又甜。
裴安乐没比她好多少。
隐隐能听到从里面传的声,淅淅沥沥的,裴安乐骨动了动,耳红一片。无可避免地想起之前,顾琼音手腕使不上劲,每次小解后连拭都是自己帮忙的景。刚才手掌细腻温的又浮现在脑海,心猿意,小腹先是酥麻的一,很快,间的就不安分地抬了。
……救命。
她居然听顾琼音上厕所听了。
呼重,裴安乐又意识地要走。但她决定了不再逃避,也怕顾琼音又会乱想,只能无奈杵在那儿,在响起的声中极其不自在地拉了拉衬衫,盖弥彰地想要遮住自己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