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满是红。被锢着的手腕无法动弹,于是细白的手指只能用力蜷缩着攥在一起,指尖绷得发白,纤薄的手背上有淡青的经络若隐若现。藕夹般圆可的脚趾也踩在冰冷石面上蜷着,动不了的两只玉痉挛得厉害。
好。
许是蛊虫作祟,陆清岚得厉害。
从未示人的清白都浮现诱人的粉意,两团白的乳儿随着她难耐地挣扎乱动轻晃着,急促抖动间波浪妙至极。白丰盈的乳肉端原本粉的乳晕也鼓胀了一圈,俏生生地涨红起来,真真像是两朵红梅。
“嗯、嗯哈~”
浑都沁香汗的少女抖得不成样,汗湿的额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迷乱地浪叫着,两间合不拢的心湿泞一片。江婠瞧见那被合蛊折磨得火焚的少女甚至还地拱起了纤弱的细腰,无师自通地摇着小屁。
粉的花无比饥渴地翕动,潺潺间,痉挛的不受控制地收缩,甚至还能看清一寸粉红的肉。
她的石面都湿透了。
比那些成熟的妇人还要淫浪。
‘合’的可怕就在于此,便是像陆清岚一样未经人事的,也被折磨到疯狂地摇着细腰哭唧唧地求:“呜呜……嗯、啊……求求你……呜……帮、帮帮我……呃啊……”
平坦白皙的小腹搐了一,然后便是控制不住的耸动,在少女猫儿似的哭里,江婠看到那两片本应该紧紧闭合着的肉唇变为媚红模样,自发地分开翕动着。之前玩过的小肉也是充血鼓胀起来,湿泞的花在她沉压压的视线中更是饥渴地收缩起来,颤巍巍苦不堪言地着一大晶莹花。
淅淅沥沥,多到近乎淌来。
浪又惑人。
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直直晃里,饶是冷心冷的大祭司也不自觉地动了动咙。
为苗疆祭司仅剩的血脉,江婠自幼就在此修行巫蛊之术。闯的行人、贪婪的山匪盗……只要被抓住,江婠就会将他们扔蛊池里喂她的宝贝们。比这少女更媚浪的试蛊人她也并非没有见过,可江婠一向断绝,莫说动心,就连间的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可,耳畔的浪越发混沌撩人,空气中的甜腥味也愈加郁,隐隐还能嗅到少女的香,本就兴奋的阳更是激动地一抖,着羽裙的上方的小孔也缓缓渗清将那块布料都濡湿了。
江婠敛眸望着少女陷中得惊心动魄的脸,红唇紧抿。
“叮铃铃……”
她竟是转走了!
被合蛊虫掀起的简直不可收拾,乳尖胀痛,乳肉乳也是酸胀得厉害,腹间亦是了一团火般的灼难耐,最要命的,还是双之间那……从深泛起的酥麻酸,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在噬咬着的肉花心一样,每一寸都淫得要人恨不得将什么东西去狠狠戳查一番才好。
“呜~、好呀~啊~难受~别走~”
“你别走……呜……”
“我好难受~啊~”
陆清岚满都是泪,她想求她别走、求她帮帮自己,可朦胧的视线里只有那慢慢远去的挑影。
【若是不能及时交合排元……女会变为人尽可夫的淫娃】
呜呜呜,她不要变成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