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漂亮的手为她解决难耐的发期。
咙忽然发紧,宋清没有去接醒酒汤,那双雾蒙蒙的眸轻抬凝望着苏月白。
“过来。”
只一声,四周的空气都暗涌动,氛围顿时暧昧起来。
Alpha并没有动。腔越发燥难耐,宋清脆直接光着脚过去,拉着苏月白的手就往卧室走。她的动作很急,碗里的汤汁轻晃,洒在苏月白的手背上,得她意识松手,碗便“啪啦”一声掉在地上,很刺耳。只是两人都没有在意这小曲,苏月白敛眸看着自己被拉住的手,睫颤了颤。眨间又看见Omega踩在地毯上莹白的小脚,纤眉轻皱,她张了张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门被用力推开,一瞬,苏月白就被抵在墙上。宋清扯着她的衣领把她攥来,然后踮起脚,颇有些急迫地抬吻她。为舞者,宋清的材极好,肩颈、乳、腰、线,每一都生得曼妙致。柔的乳相贴,炽的鼻息拂过颌,苏月白一麻,想也没想就偏过。
于是这个迫切的吻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虽然双唇落的区域不是自己的目的地,但柔唇紧贴着的肌肤同样柔而温,宋清一时有些心动。双唇轻启,她笨拙地住那小片肌肤,生涩地用自己的唇去摩挲,尖也探一来,轻轻了。缓慢而认真的啄吻从颊侧移向前偏移,看着要吻上那张淡的薄唇,一直沉默的Alpha温声制止了她。
肩膀被人轻轻抵住往前推,宋清懵懂抬,苏月白半垂着睑静静望着她,角微弯,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结婚后宋清一度很讨厌这样的笑,明明是在笑着,里却没什么绪起伏,平静得像是一潭死。周围人老说苏月白是个温柔绅士的Alpha,但宋清一直觉得她虚伪――她可还记得这人以前一碰到和自己有关的事就暴躁偏执的样,就算现在苏月白的伪装得再好,宋清对她的讨厌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怎么会不讨厌呢?
从小就被告知这人会是自己未来的妻,自己的一切都要和她联系在一起。无论再怎么努力,“苏月白的小媳妇”这个称号还是甩不掉,更不要说后面她还是分化成了Omega……
“去床上,好吗?”
清的声音打断了纷飞的思绪,宋清瞧见那张花似的唇开开合合,鬼使神差的,她应了。
房间又安静来,宋清靠在床,后背陷柔的枕。除去微红的脸,Omega的表还算镇定,可她的神却不自觉地往旁边瞟。床一盏小灯柔柔地照着床榻,浅橘的灯影里,侧对着她的苏月白从置架上拿一盒酒棉片,一丝不苟地拭着双手。宋清这才发现苏月白剪短了发。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剪至锁骨,乌黑的发尾垂落来搭在她雪白的颈窝里,黑白交映间看起来竟是意外的。
可那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还有无论什么都要把双手得净净的……难是当牙医的职业习惯?
真的好古板一个人啊。
明明中那会儿,苏月白的没这么无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