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刺激都要陈霖发麻。
外面好友的脚步声越发清晰,陈霖想躲,可白伶攸却握紧她最脆弱的位。不自己被她稍的阴扎疼了脸,只执拗地张大嘴巴,埋着脑袋将整都了去。
细的被的剐蹭着,有些反胃,腔被得满满当当的,连呼都有些困难,来不及吞咽的涎顺着唇角往落,把白伶攸半张脸都打湿了。
可哪怕这样,她还是不要陈霖走。
“我锅里的鱼!要糊了!”看着二狗都要走到半敞着的窗边了,他突然拍了拍脑袋,连忙转往家里跑。
“……”
还好没有被发现。
陈霖暗暗松了气,自传来的快让她不禁闭上睛,腹绷得紧紧的。
小小的灶台一角安静异常,只有女人阳时发的粘稠声,和陈霖断断续续的呻。
“呃……”
被了一,陈霖脑袋一空,深深呼了两次才勉克制住的冲动。
满是白泥的手指掐着女人的颌,陈霖敛着眸,面无表地把充血到发红的来。
“趴过去,把屁翘起来。”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白伶攸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脸。可她的神太过冷漠,白伶攸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得咬咬唇,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转趴伏在灶台边。台面微凉,白伶攸意识打了个冷颤,却还是她说的那样翘起了屁。
“阿霖……啊!”
不过扭想唤她,裙摆便被撕碎,紧接着,女人抬起手狠狠地在她白净柔的肉上打了一巴掌。她用的力很大,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声,白伶攸觉自己的肉都颤了颤。
“货!勾引我!”
“城里的小了?当着外人的面就给老鸡巴……”
“欠!”
女人一边不不净地骂着,手动作不停,一次比一次重的打她的屁。
“呜呜呜……阿霖、哈~好疼……不要打……”
自传来的痛意、女人满是嘲讽的话语、还有这样撅着屁挨打……白伶攸羞耻得要死。
她何尝被这样对待过?就算是幼时贪玩,也只是被夫用戒尺打掌心罢了,可陈霖居然、居然打她的屁!
泪掉个不停,白伶攸越是求饶,陈霖就越是用力。
“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莹白的很快就染上了鲜红的巴掌印,纵横交错着,有一种凄凉的。
陈霖看着那满是红痕的翘,还有晃动不止的波,底渐渐发红。
“啧!千金小发了?把老的手都打湿了!”
也不知为何,被打的屁竟慢慢泛起一丝酸的快。白伶攸的呼疼声变了调,绵长的呻浪得几滴,她甚至不自觉地翘着屁迎合女人的拍打。
“啊~不要、不要说~”
“不说?”陈霖冷笑一声,脆不再打她屁。手伸到她心摸了摸,将满手黏腻的淫抹到女人红透了的脸上,嗤笑着,“瞧瞧你的,货。”
“嗯……啊~”
脸上的温又腻,红唇被一粝的手指破开,白伶攸被迫着那沾满了自己蜜的手指。
“阿霖……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