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扶她)
“啊~~哼嗯~~不、不要~好胀~~”
“嘶!小sao货,夹得太紧了!要绞断我吗?!放松!”
xingqi被bi1仄紧致的阴dao夹得太疼了,卫忆筝咬牙,额间的青筋暴起,向来不怒自威的脸上满是阴冷。忍不住抬起大手“啪啪啪”地用力打在那tun肉,看着那一片白花花的tun波,yan底渐渐漫上几分红意。
“哈啊~不要打~”屁gu被打得很疼,花皖咬着唇嘤嘤哭泣,xia意识把tinei那genxingqi夹得更紧。
充血的肉棒被充满弹xing的湿hua阴dao死死窟紧,卫忆筝倒xi一kou气,沉着声音dao:“听不懂我说话吗?!放松!”
“啪!”
又是毫不留qing的一个巴掌,nen白feimei的tun肉布满了红痕,有一种凌nue的meigan。
“呜呜……姑姑……啊……不要打、皖皖好疼……”
“哈~嗯啊~好大、好cu~”
“姑姑cao2得皖皖好舒服~~”
……
卧室隔音很好,可肉ti拍打的声音,还有女人sao媚的浪叫声、另一dao沙哑xinggan的chuan息声还是随着半掩的门飘到客厅里。
沙发上端坐着的男人hou结不停hua动,俊脸上带着几分不正常的chao红。
“啊……哼嗯……”
屋nei的动静越发激烈,“啪啪啪”的拍击声响个不停。妻zi似乎受不了,蓦地bagao了声音,长长的尖叫一声,又很快ruan了xia来。
接着,姑姑低沉的笑声传了chu来。
卫明知dao——他的妻zi被他的亲姑姑cao2到gaochao了。
“嗯啊~不要了~哼~皖皖吃不xia了~”
“可以的,乖,tui分开一dian,姑姑还没she1完……”
“皖皖的小肚zi都被姑姑cao1大了。”
啊……
听着屋nei的对话,卫明只觉得整个shenzi都冒了火。xiashen的深se西ku鼓起一个小包,他chuan着cu气,解开拉链把xingqi放chu来。手握着那只有拇指长短的xingqi,还没来得及lu,一dao很稀的白se粘ye就毫无征兆地she1在他的手上。
“……”
男人原本还有些红晕的脸立刻变得惨白起来。无力地tan在沙发上,卫明怔怔地盯着白得刺yan的天花板。
“姑姑的鸡巴大不大?皖皖喜huan吃吗?”
“喜huan~”
“真乖。”
像是奖励,“啪啪啪”的声音又响起来,还夹杂着“噗叽噗叽”的shui声。
“啊啊……姑姑……哼嗯……不要了……皖皖要坏掉了……嗯啊……”
呵。
耳边全是妻zi的浪叫,男人痛苦地捂住脸,不停颤抖着。
卫明是个天阉。
天阉,顾名思义,天生的阉人。
卫明和花皖是大学就在一起的,毕业后一年多,两人就领证结了婚。只是结婚后没多久,花皖就发现了自己丈夫的秘密:卫明shengao一米八三,人长得帅,shenti也很qiang壮,可xia面的xingqi却很小很小,就算费尽心思nongying了也只有她的拇指长短、尾指cu细。甚至连两个阴nang都是小小的gan1瘪模样。
两人谈恋ai时没有上过床,新婚夜那晚,卫明甚至只是在花皖的私chu1蹭了一xia就she1了,本就短小的xingqiruan了之后更是小得可怜。
后面卫明就不敢碰她了——他男xing的尊严在妻zi那双满han担忧和隐隐失望的眸zi里碎了个彻底。
谁能想两人结婚多年,花皖竟还是个chu3。
其实花皖倒觉得无所谓,她ai卫明,自然也能接受他的缺陷。
两个人的ganqing还是很好。可慢慢的,卫明看着周边同龄的人都开始有了自己的孩zi便开始焦虑起来。他mo怔似的想要孩zi,为此,甚至不顾花皖的意愿,把她灌醉了要他的亲姑姑卫忆筝来上她。
卫忆筝是卫家的老来女,只比卫明大三岁。
三岁的差距,姑侄二人却是天差之别:卫忆筝如今不过堪堪30岁的年纪,便已经继承祖业,成为了家财万贯的霸总;而卫明年少轻狂,不愿意jin家族的公司,到现在还只是个小型企业的总监。
最可笑的,是他卫明shen为男人,最能代表男xing尊严的xing能力也被卫忆筝秒杀。
卫忆筝是扶她的事,卫明也是无意听见父母说的。
在知dao自己gao傲冷艳、不可一世的姑姑是个双xing人时,卫明既羡慕又嫉妒。可后面,卫明便无可避免地产生了借种的想法:
卫忆筝是他的亲姑姑,皖皖要是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