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着不属于她的唇印,鲜红似血,像是一张血淋淋的嘴,嘲笑着齐枝雅当初的选择。
裹着柔的蚕丝被,脚是温厚实的波斯地毯,齐枝雅没有理会那个不知名Omega的挑衅,只失神地抬盯着天花板上价格不菲的晶灯——由名家亲手设计、纯手工制作的,镶缀着各珍贵宝石的晶灯,夜里也只是黑漆漆的一团,和家里那个总是不亮的钨丝灯有什么区别呢?
自我厌恶和思念疯长,半年不到,齐枝雅就在这座豪华的囚笼里枯萎。又过了一年,丈夫倒在一个才16岁的Omega肚上,不用继暗示,齐枝雅自觉收拾东西离开。也许是满意她的懂事,混吃等死的继大手一挥,给了她一笔她半辈也用不完的钱财,那款限量版的车也是这么来的。
齐枝雅知自己没有资格再现在徐殊面前,所以总是抱着儿窝在后座的真座椅上远远地看:看她摸兜里皱巴巴的钱给无家可归的祖孙;看她为了保护落单的Omega被一群小混混打得破血,明明最是怕疼的人却一声不吭地挨了那些狠厉的拳……
徐殊不知那对无家可归的祖孙如今有了安之地,不知那群小混混后面因为惹了人被关监狱……
就像她不知——齐枝雅还是很她。
本来并没有想过再去打扰她,可就是今晚,隔着瓢泼大雨,齐枝雅看到曾经只属于她的Alpha被一个Omega纠缠。那一刻她才恍悟,多得是人觊觎着徐殊,她不过后退半步,便有无数Omega去挣那个位置。
那怎么可以呢?
她想象不到徐殊和别人的样,想象不到徐殊不她的样,想象不到徐殊放她、里心里住另一个Omega的样。
醋意翻涌,齐枝雅三年来第一次回到她曾经的家。本以为早已忘却,可的记忆骗不了人,踮起脚尖往小窗枢上一摸,钥匙居然还放在那儿。该说徐殊笨还是念旧呢?她明明说过不要把钥匙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
房间的布局和她离开时相差不大,只是没了属于她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残留的洋甘菊香味,很浅、很淡,却让齐枝雅红了睛。这是徐殊的信息素,类似于苹果的香甜中夹杂着稍许青草味。
季盛开,温包容。
这,就是徐殊的味。
齐枝雅想笑,却捂着唇哭了声,掩盖地拿过一本书平复绪,思绪却越飘越远,回过神来的时候,前的徐殊敛了笑,看向她的表冷淡,隐隐带着几丝厌恶……这样的表刺痛了齐枝雅,她脑一片空白,伤人的话便脱而。
……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有老公还来勾引我?”徐殊甩开Omega想要替她去泪的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薄唇紧抿,掐着她的巴恶狠狠地羞辱,“怎么,嫁到豪门的贵妇人不敢花老公的钱鸭,就想来嫖我这个前妻?”
“阿、阿殊……我不是……”
解释的话被堵住,徐殊咬着她的唇,发般的撕咬,不不顾,就像要把她撕碎一样。齐枝雅被咬疼了也不敢吱声,甚至万分主动地启唇任由徐殊汲取她中的津。
来不及吞咽的唾混合着血丝沿着唇角,划过Omega纤长的颈,没更深的地方。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人掐着直接提起来,齐枝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失控的Alpha翻了个压在床上。完完全全被压制——弱的Omega被制摆伏跪的姿势,修优雅的黑开叉长裙被鲁地撩开,里面的同系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