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唔!?唔唔~~”
他知他的行为是不对的,所以不想让我堕落……我只能想到这个荒唐的解释。
怎么搞的,近墨者黑,我也成变态了?
他只说了这一句,冠随后破开了沉睡中的肉,蛮横地杵了温紧致的蜜里。被拓开的微痛与刺激让我兴奋地咬着球发呜呜啊啊的呻,小一个劲踢打着床垫。
!
在肉与肉的撞击声与叽咕叽咕的音里,我的心愈发烈。我已经好准备迎接这一次的奇妙“约会”了。
我忍不住在思考这个问题……难不成还是期待着次的绑架不成?
跟踪狂的变态绑匪先生,次的绑架是多久之后呢?
才刚一张嘴,牙齿间就被了一个带乳交阳前端的封嘴球。他暴地把我翻过去变成后背朝上,趴到我后,的肉棒在的隙上动。
他什么意思——难是,这几天我因为想起了他,求不满地在里上又用筋假装捆住双手自的事?
他是个残忍的猎人,把我抓他的游戏里。但又不让我认识他,不让我深陷黑暗里。留了一丝让我从游戏中逃离的可能。
当我坐在警局里录供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喜我的人,非常喜我甚至不惜犯法的人,心积虑地让我享受到的愉,又知分寸不愿毁掉我的人生。那么激烈,又那么克制的……让那个人监狱,我真的会兴吗?
算了,原因都不重要了,我也没有力再去思考这个。
“小货,想要老公的肉棒了——那就满足你。”
可恶,我竟然分不清这。
啊啊,如果真的被听到了,那好丢人……
第一次绑架时,他说我是令他堕落的恶,而如今他带给我的那些刺激,也如同诅咒一样让我着了迷。
……想了这么多问题,我果然是在期待……
我上的拘束能让我永远于被迫的地位。他对我的事虽然让我在中销魂到失神,却也让我不需疚于自己的堕落,可以把原因归结为他的犯罪上。无论如何,都是他的错,我只是不由己。
“唔~~唔哦哦~~~”
久违的巨让花径如临大敌,使了全的力气挤绞压,却只让肉刃变得更人了。没过多久肉棒在间就带上了大晶莹的淫,黏在了我们的周围。
两个月后,一场毫无预告的绑架又来了。上熟悉的沉重让我立刻从困意中清醒,意识到我们的绑架犯先生终于又犯病了。
搬家装防盗锁监控,对他的防备肯定都是要有的……所以,次他该如何再绑架我呢?
见他的脸。
挣扎了一,我到自己是又躺在了熟悉的床上,双手被手铐靠在了。
当时我确实在享受时忍不住喊着“老公,好大…喜老公的肉棒我” 这样的胡话,他难偷听到了?
次你又要如何捆绑折磨我,会说多少次你我呢?一次,万一我也熬不住回应了你,你能到再放我回去吗?
不行了,这些诡异的想法,全都是在为那个男人化形象的想法……本停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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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个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