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对吗？”

        奈娜用可怜巴巴的神去看他，“对，面现在好难受，让我用摩棒玩面好不好……”

        她这样看他，又用上了祈求的语气，伯塔一就又心了，着气说：“好，让你玩，但是要对着我玩。先转过去，翘起屁来对着镜。”

        ……

        在卧室门外，希克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有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听到的东西。

        屋里不断传少女媚的呻和震动棒的滋滋声，还不时夹杂着“小母狗”、“”、“贱货”这样不堪耳的词。

        一个外表乖巧的富家大小，居然喜那么被叫吗？

        他前面开车回家，路程过了一半，才发现自己将公文包忘记在了奈娜家，里面有他的电脑和一些重要文件，因此他不得不折返回来拿。前面门时，公寓一片漆黑，他以为奈娜已经睡了，所以特地放轻了脚步声，却没想到在路过卧室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的这些动静。

        他忍住某种破门而的冲动，转去拿自己的公文包，然后匆匆离开了奈娜的公寓。在地室，他坐在车里，却迟迟没有离开，里涌着一的躁，一会想去买包烟压压火，一会又想……

        他突然将车熄火，然后摘镜。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富有很深的意义，镜是协助他看清外界的东西，也是他面对世人时必须上的面，一摘来后，他觉得像是释放了心里的某些东西，眉立刻显得格外深邃，此时，黑的瞳孔里燃着一种少见的淫邪望。

        他拉开西装链，将自己早就得难受的阳解放来，然后握住，开始急促地上动起来。他开始幻想起刚才卧室里的景象，但当然和实际上的画面大不相同。在他的脑海里，奈娜会穿着校裙，柔柔弱弱的样，跪在地上等着他去惩罚她。

        “嗯……啊……奈娜……乖孩……”他忍不住把心里的话也说了来，低沉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

        他突然想到她经常半开玩笑地叫他爸爸，以为这样可以烦到他，殊不知他心对此莫名受用，有时，当她这么叫他的时候，他甚至会到一种让自己也害怕的保护和控制。

        他又开始幻想，幻想她跪在自己魁梧的躯前，一脸泪地认错，说自己不该这么贱和淫，一边被他的大鸡巴用力着，一边祈求他的原谅，谢他的宽宏大量。

        “乖女孩，知错了就好，你只能给爸爸，知吗……啊……嗯……哈啊……接住爸爸的……”

        太刺激了……他用纸巾接住自己来的一，受到真正灭的、罪恶的快。

        短暂的空白和虚脱后，他着气靠在椅背上清理自己，脑中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甚至不是完全相关的东西，他想到在一些原始族里，人们会称所有同辈的年长男为父亲，本质上，是使用这样的类别系统来防止族乱……

        但是，无论如何用那些理的哲学、神学的东西来对这件事行自我解析，都无法让他对刚刚的行为到更少的愧疚――对着几乎是亲自带大的女孩手淫，只让他觉得自己像新闻里会报的那种变态，觉得自己……有罪。

        ――――――

        很巧的是，差不多同一时间，伯塔和奈娜也各自抵达了。休息片刻后，奈娜去浴室洗漱了一，然后满足地倒在床上，把自己卷在被里打了几个。伯塔在手机那哼着歌，哄她睡，这一切让她觉得夜晚没那么孤单，但同时又让她开始渴求更多，心灵和都想被什么东西一步填满。

        “伯塔。”她突然声叫他。

        “怎么了？”

        “我们次……去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