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兔应该受一些惩罚,这样才能长记对吗?”
金智秀被推倒在夜总会专门为贵宾准备的包间的大床上,房间的装潢都以带有望意味的暗红为主,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晶吊灯,在她模糊的视线里变成了一圈圈小小的光晕。
她像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被朴彩英摆,眸没有焦地凝视着天花板,白的脸上已经几行泪痕,属于alpha的信息素瞬间在空间里扩散开来,同时还刺激omega的颈后的乃至神智。
她的被脱了来,半只剩纯白的,她受到她的大被掌心抚过,她不安的攥紧手中鲜红的被单,那一丝温很快就离开她了,耳边随之响起带被解开的声响。
朴彩英的指和中指合并在一起把细框睛顺着鼻梁往上推了推,藏在镜片的是透着近乎变态的神,她一扫过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像是一只接受了自己即将被宰割的命运的兔,让人看了只想先好好玩一番。
朴彩英心里暗自计划今晚要把这间房间里拥有的都用在金智秀上。
她拉开床柜的屉,里面摆放着满满地趣用品。金智秀睁睁地看她从柜里拿一盒避孕套,银的手铐和一条鞭。
“自己把衣服脱了。”朴彩英说的时候没有看向金智秀,继续从屉里拿,和以及。
金智秀没有反抗地从床上坐起来,自己把衣服衣都脱了,全赤地坐在床边,双空地看着朴彩英。
看见她这样,朴彩英觉得自己的更闷了,的火燃烧得越来越旺盛。
她拿起手铐和鞭迎着金智秀惊恐的目光走向她,把她的双手铐住,然后把翻趴在床上,把翘起。
朴彩英盯住那粉无的花苞,微微湿,正害怕地瑟缩着,视线往上移,是从来没被开发过的菊。她的掌心覆上不会过于丰盈的,玩般的,这幅景刺激着她的视觉,裆鼓起了显的山丘。
“不诚实的兔应该被好好教导,这样才不会再犯错,那不如…就罚三鞭吧…”朴彩英温和地笑着,短鞭的尖端划过金智秀的尖。
“我知错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彩英…”金智秀万万没想到她最后的结果是这样,带着哭腔地祈求朴彩英饶过她。
鞭随着破风声落在金智秀的上。
“啊!”金智秀痛苦地尖叫,因疼痛而颤抖,她狼狈地把脸埋床铺,泪夺框而。
的在鞭落去的瞬间就泛起红痕。
朴彩英听着金智秀的哭声皱眉,握紧手中的鞭一瞬又放开了,狠心来快速地往金智秀的肉挥两鞭。
金智秀的疼得发麻,她的躯无力地往一边倒去,侧躺着,泪从角至脸颊再滴到床上,唇被她倔地咬住,想把涌到间的惨叫生生咽回。
她在为疼痛哭泣,也在为自己的天真哭泣。
朴彩英捧着和,坐到床边细细欣赏人落泪,那白皙的脸颊因为哭泣而浮绯红,鼻也粉粉的,脸庞上是交错的泪痕,让人看了都想把这委屈极了的兔抱怀里哄哄。
她的手轻柔地抚摸泛着几红痕的肉,金智秀意识想躲开,踢着往上移了移,可却被朴彩英轻易地圈住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拉。
由于金智秀的双手被束缚住了,她只能抬起双臂,把上半张脸埋到臂弯里哭。朴彩英满脸痛惜地俯亲吻金智秀的侧腰,手掌在她的后腰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