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酒保班后,也只能喝一些便宜的酒。」
White Russian的基酒是伏特加和卡鲁哇,喝不习惯的人,还是会觉得辣。钟晴小啜饮,还是被呛了一,忍不住摀着嘴咳嗽。
「妳这么气,男人想要驯服妳,肯定不容易。」
「没有人该被驯服,两个人在一起,只能是你我愿。」钟晴还摀着嘴咳,但忍不住要辩驳。卫然伸手帮她拍背。
突然,他近一步,两只手都压在矮柜上,把钟晴困在怀中,让她无可逃。
「现在妳知我的名字,我还不知妳的。」
钟晴先是一惊,用力推开他,激烈的动作让自己呛得更严重!
她一时语,「我的名字……很普通,不像你,没什么特别的。」
「我们等一就要裎相对,妳竟然还不肯告诉我妳的名字?妳是怕我记住妳吗?」
卫然一步步近,语调轻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我……」钟晴被他炙的神,瞅得心虚不已。她咬紧唇,脑海中瞬间跑许多过去的回忆。
一段属于他们生命中共同的小曲浮现。
她深一气,抬起看向他,决定冒险:「陈怡君。」
「陈怡君?」卫然挑眉,低声念着,似乎在品味。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这名字,很普通啊。」
钟晴心一紧,紧张地掩饰:「是啊,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他看着她闪烁的神,心里一清二楚,却不破。
「嗯,好名字。」
他知她在说谎,但又如何?他们之间不需要真实,反正今晚过后,也不会再有明天。
「妳还是个,对吧?」
「唔……不……嗯?」钟晴用力咬到自己的,痛得角泛泪。
「这种时候说谎,有苦妳得受哟。」卫然语调平淡,但他原本正气凛然的深眸,却隐约透几分邪气。
「我要是,哪敢玩一夜……」钟晴怕自己一旦说实话,他会反悔,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两个人倚着矮柜站着,气氛有僵。钟晴局促不安,勉自己灌了一大酒。
她笨拙地小饮着那杯甜辣交错的White Russian,卫然忽然低声问:「陈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