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负责把弥凯拉坏。”我被他吓到了，又很有几个我听得一知半解的词。“陛，我帮忙只是因为你看起来不愿。”我小心地说。他笑得更厉害：“所谓的骑士神？那我不愿意的你都不会叫我？”“大概？”我说，“我不知你还有什么事不愿意，所以，大概？”坦桑格说：“你得保护我，你可以像今天一样保护我。而作为交换，我那时会完全属于你…你不亏的对吧？看不清楚，不过我很漂亮的；以往我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拖巷里狂。你的武艺怎样？”“类萃，但只是在同龄人里，陛，”我说。我隐约明白他想让我宣誓，不是以家族的名义，单单只是我，但我不知母亲的安排，只知我会被留在这里，“我不能保证……”他打断我：“想都别想，你是我的。你得时刻贴保护我，就像我刚说过的，我走着都会被。”坦桑格脸依旧渗细密的汗，仍在忍耐地发抖，但此时有别的、更远的东西引着他的注意。他说：“不要只是在同龄人里，我们在战场上可没先问人年纪多轻；武呢？你有惯用的武吗？别的呢？”我告诉他我使剑还可以，小弓箭也不错；匕首只是防用的，没怎么训练过。他又说：“那可不行，诸国中有些非人的怪，你的剑一砍不死他，你得灵巧地和他保持距离，而弓箭多上三发……匕首当然也要；还有你想过毒药吗？别觉得那是老阴的玩意。明天起你紧着去练，现在我要给你甜。等成为我的人，我们可以玩那些激烈得多的……”

        他把手从自己移开：“你这个年纪还用不到这里。”扯上衣，我看见一涂油的装饰着银链，有些尖削的轮廓，每块肉却很饱满。他用手指挑了灯油，涂开在乳上，这捎带白的油脂，在绵深的乳晕当中湿地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