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说。
“搞鸡吧的钱,本来卖了两儿还可以,这几天连续输,搞也搞完了。”
“再莫赌啊,留钱过年。”婆婆好心的说。
“想赌也没得钱。”表叔扒了饭,在朱芳后面看起了她的牌。
朱芳听不懂他们的方言聊天,也不嘴,就顾着打牌。
摸了一张后,看了一就打去了,“二筒!”
“诶,你打二筒什么?打七万呐!”表叔在后面喊。
朱芳楞了一,说,“嘛打七万?我六七万一对牌,那不拆了?”
“你把二筒打了,你哪有将?芍伢儿,把六七万都拆掉,二筒留着,一会儿再摸一张,就胡了。”
“哦,对,我忘了你们这儿的牌要留将,我打错了。”朱芳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把打去的二筒收回来了,换了张七万打去。
“呵呵,这城里媳妇平不行呐。”表叔笑。
这话朱芳听懂了,向他瞪了一,哼,“我平咋不行了?我就没想起来你们这儿的规则,别小看我。”
“哟,真的假的?”
“建军,你别声,让芳芳自己打,我们打着玩的,随便她怎么。”
“不打钱的啊?”
“自己家人打什么钱?”
“这有么意思啊。”
表叔在这儿又看了会,把饭吃完了,端着空碗,往桌边每个人后面转了圈,就走了。
朱芳他们也没有打太晚,到了九多钟,就结束了。
家庭局,确实没有太大的意思,多就是过把手瘾。
晚上洗完澡,朱芳和老公都上了床,两人搂抱在一起聊着天。
“老公,今天来的那个表叔,怎么我之前都没看过他呀?你家亲戚我应该都见过的。”
“他是我姨婆家的,扯得很远的亲戚。”
“哦,他说话好鲁啊,一直吼吼的,觉像坏人一样。”
老公笑了起来,“他以前就是个混混,吃喝嫖赌啥都,还坐了7年的牢,我姨婆被他气死了,来后安分了一些。。”
“他结婚了吗?”朱芳问。
“哪儿结啊,又穷又懒,四十多了还是个单汉,天天一个人,满村里游,没哪个女人能看的上。”
“那他靠什么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