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万宇晴用冰冷的指尖掐住了颤巍巍的小,透骨的冷意、尖锐的痛觉裹挟着避无可避的快从那一刹那席卷全,林乐芒空悬的腰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将额死死地抵在腕间的绳结上,泪顺着长睫末梢一颗颗滴落,唇边溢的呻同样抖着,伴着鼻腔里止也止不住的啜泣。痉挛的将冰球推到了,就那么撑在那里,差一分掉,又少了借力,无法回到温的。林乐芒晃着想甩开冰冷的折磨,万宇晴却松开了的小,用拇指将冰块再度了回去。
在退却的浪中,林乐芒试图放松,她支撑的手肘已经发麻,肩膀不时地晃动着,可是万宇晴的手在她的后腰不肯松开。另一只从间移开的手上覆着混杂的,沿着掌骨的线条蜿蜒,扬起手时,在光照反一片晶莹。当然,趴着的人看不到指间暧昧的光,只有当手掌落到上击响亮的声响时,她才发了痛呼。万宇晴手很重,被施的肉迅速染上了红,已然无力的遭遇掌击后摇晃,带动花里仍在化的冰块前后动。林乐芒的双手再也撑不住了,她的上半伏倒去,行捆绑在一起的双臂只能前伸,漂亮的蝴蝶骨伸展开,腰的线条随着动作延长,腰比此时显得更加诱人。
“嗯,至少要到这样,才能让老板动心,不是吗?”
万宇晴倾靠在林乐芒的耳旁,一边细细啮咬着她耳廓,一边悄声说着。
呻着息的人没工夫空回答她,只是侧过脸来寻求一个亲吻,她被泪浸透的睫阻碍了视线,上人的唇便躲到了颈边。万宇晴住林乐芒有些微红的肉了,在听到人气忍着痛的响动后才满意地松手,她用手指再度去小里探找那颗冰,刚才的十多次击打让她从手掌到指尖都发着,比起被泡在冰混合里被汲取了温度的甬了不少,温差的刺激明显让林乐芒很受用,她的腰扭动起来,绞紧了第二指节,深涌了一填满了手指与花间的隙。手指再往里伸便能摸到已经化了不少的冰球,大小恰好能用指尖夹住在甬里,听到人无意识哼哼的不满,万宇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摩着的冰得更快,在林乐芒的快越堆越即将溃堤时,冰已经到了两指宽,万宇晴的手突然停住了,她弯曲指将冰块在了小里最的一。林乐芒立刻挣扎起来,猛地抬起,伴随着一声的哀泣,垂在床侧的徒劳地勾起,想把她的手蹬开,却被掐住了,死死地固定在原承受折磨。
被延续得很长,长到林乐芒不知自己是否在恍惚间昏睡了过去,等意识回笼时只觉的床单、赤的肌肤,就连腕上的绳索都湿漉漉的。垂落的床单边沿一直到方的地毯上洇着大片的深,林乐芒大侧的肌肤被冰浇上一层冷意,而她的上半却渗着细密的汗珠。万宇晴解开她手腕上的结,她仍旧趴着一动不动,埋在柔的床里气,背脊就随着呼起起伏伏。万宇晴斜躺,手绕过膝弯将林乐芒整个人捞上了床,抱怀里,红唇在对方湿的窝落吻。
林乐芒勉撑开双,试图不在浑粘腻的不适中睡去,近在咫尺的是熟悉的深棕虹膜,对方鼻翼的两侧也同自己一样浸着薄汗,所有一切在明过的吊灯亮晶晶的,似乎在一场梦。
于是她便听见梦中的呓语。
“那说好了,年后你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