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对方的指,换了种更亲密的方式交握在一起。或许正是改换的交握方式,促使前方的人脚的步伐加快了,也使得自己刚一门便被人抵在房门后亲吻。
年轻女孩的唇湿温,如同缠住猎的蛇,一边纠缠一边作乱,齿间还会时不时地模仿小狗撕扯般叼住亲吻的唇。文以安觉到被万宇晴咬破的创再度渗了血,双唇了起来,碾压会传来动的痛。陈糖大概是尝到了腥甜的味,亲吻的动作瞬时停住了,好像被杜莎的睛钉在了原地。
就在同时,房间的灯被摁亮,文以安刚刚适应了黑暗的睛不由得回避了一光亮。拎着的法棍包掉落在脚边,她空余的双手一只揽着陈糖的背,另一只正搭在她的肩上,再抬眸时只见近在咫尺的那双里喧闹的不安,对方的视线直直坠在自己的唇上,勾住自己腰后的手也了力气。
尽文以安自觉没有义务要说明什么,但她的手却轻拍着陈糖的肩背,似哄非哄地在对方的唇角落几个轻吻。被石化的人这才解冻,顺势用鬓边柔的发蹭过她的脸颊,低去,埋了文以安的颈窝。她窝在那里郑重地呼着,间气过,发了近似呼噜的声音,把拍着自己肩膀的人逗笑了。
“好了,别这么抱着了,你颈椎会痛。”
笑着用肩了她,文以安稍稍用力把倚在自己上的人推了起来,别真像是养了一只大型犬,“我该走了,次见。”
“不能留吗?”
犬类装可怜讨关注时会睁着湿漉漉的睛,就和陈糖那双在亲吻后湿红艳的唇一样,她说着还用了唇角染上的红,眨的频率似乎都计算过。至少勾得文以安有些不忍地又贴上去蹭了蹭唇,分开时带着些许无奈轻轻叹了气。
“今天不行。还是次吧。”
听到回答后,轮到陈糖叹气了,她帮文以安捞起了地上的包,重新打开房门,在走去之前,文以安拉住了她。公众形象素来端庄的主持人从包里拿湿巾,替陈糖拭去了唇上晕开的豆沙,再拿红给自己厚涂了一层,将唇划破的伤掩盖起来。陈糖跟在文以安后走的时候,嘟囔着骂了万宇晴一句:“她是属狗的吧,到乱咬人。”
“嘘。”
文以安转过来将指竖在嘴唇前,笑意掺杂着,语气温柔,“别说了,她妈妈陶老师在楼呢。你也去问声好。”
“完了,我不知她妈妈的作品啊,问完好能不寒暄就好了。不然我肯定要丢人的。”
一边说着,陈糖一边掏手机来查陶玉的百科资料,想着临时抱佛脚也算是有准备。
文以安瞧着她一目十行的模样,笑着应承说:“行,我赶紧劝陶老师走,不给你额外的压力。”
两人到大堂时,万宇晴早就在了,她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站在酒店的旋转门旁和自己母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陶老师。”
还未走近,文以安先唤了一声,语调明媚得像是在联晚会舞台上,“不好意思,让您等久了。我刚在电梯碰到了宇晴这电影的另一位主演,小姑娘说也想和您问声好,所以带她过来了。”
听见文以安了自己的名,跟在后的陈糖觉一紧,立刻站直了鞠躬问好:“陶老师您好。我叫陈糖。”
陈糖没有说多余的话,毕竟多说多错,只是乖乖地眨了眨清澈的狗狗,单纯靠神来讨人喜的本事她还是有一些的。
“你好呀。”
陶玉比万宇晴个一些,同样深刻的五官,眸淡了许多,与女儿风暴般激烈的气势不同,她像弥漫的晨雾,也是一种让陈糖觉很熟悉的气质。是了,更像是另一个年龄阶段的文以安。想到这里,陈糖不由自主地转看了看旁的人,但文以安面上的笑容比平时更舒展,仿佛云层裂开了隙,看得清路径的日光洒了来。又是一个让她觉得陌生的印象。如同此刻的陶玉是平日的文以安,而此刻的文以安变成了平日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