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地展现在她前,让人晕眩。
陈糖的大脑开始断片,似乎忘记了与文以安的前几次碰面,忘记了她私的样,满脑只剩她拿着话筒、穿着华服、站在联晚会舞台上说着串词的模样,端庄大方、不可侵犯。那样的印象和前的所见形成烈的对比,极大地刺激着她的官。“不可侵犯”四个字在她心里回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上了对方前立的红果,文以安在她后颈交叉的双手让她的心脏膨胀着一些得意。了一会儿,陈糖仰吻上了上人的脖颈,尖顺着颈的线条向上动,接到女人间的骨时张开,像是模拟捕猎的野兽一般住了对方的咽,而后她如愿地听到文以安一声加重的息。
陈糖转而继续和文以安接吻,她已经不想思考自己在什么,以及意味着什么,她只知她喜文以安上的味,喜她的唇、她的颈项和。她一只手揽着上人的腰,一只手扶上肩膀,腰用力,就着亲吻的姿势,压着文以安侧倒在了沙发上。谁知在她准备继续往时,背一接到沙发坐垫的文以安立刻抱着她的腰翻了小半圈,再度把自己换到陈糖上方。
陈糖有傻,她心疑惑,难文老师在床上是主动的那方吗?可是刚才也不是啊。
她还在疑惑着,文以安一个动作却了解答,坐在她腰上的女人拉过她的手,将指尖中,红唇一寸寸吞没指节,将指都全沾湿,而后牵引着那只手探裙摆之。文以安间的布料早已不见,温的沿着大侧的线条,已然开启的在磨蹭到指尖时,她便动了动腰,将指尖了。
原来文老师喜的是上位的姿势。
陈糖撑起上半,文以安顺势将双臂搭在她的肩上,低垂的和她靠得很近,间吐的湿气全洒在她已经红透了的耳边。上位的人以手臂和跪着的双膝为支,上上地动着腰,幅度越大,频率越,耳边的息就越重,急促的气经过声带时很难不带响动,若有似无的无意义的音节毫不遗漏地灌陈糖的耳里。陈糖这时候已经明白怀里的女人只是借她当作一个工发着未被满足的望,早先她被嫉妒和慌乱填满的心忽略了前显而易见的剧:似被打扰的事和夜半离去的人。或许这场大雨里,有人的心和自己一样会了失落。
陈糖思考的时候,空余的手臂意识地环住了对方的腰,发的掌心贴着腰线轻轻摩挲,带着些安抚。这样的动作让文以安停了来,她抵着陈糖的肩膀,拉开了一距离,长发更乱了,有几缕濡湿的被黏在脸颊上,而睛就那么近在咫尺地凝视着陈糖。不知是两人的呼太过湿,还是光线的把戏,陈糖觉得文以安的眸湿漉漉的,透着雨夜的雾气。
文以安慢慢将脸靠近,消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先前的吻里她只是回应着陈糖的唇,而现在她主动将送了陈糖微张的中。陈糖毫不客气地咬住送上门来的尖,咬住的那,文以安的双控制不住地合了合,紧狭的甬也猛地缩紧,咬住了陈糖仍在她的三手指,陈糖觉得文以安或许都能受到她故意屈起的指节。怀里的人力气了,半是依靠着她,陈糖腰腹持了许久的心肌群终于承受不住,放松了紧绷的状态,连带着一起倒了去,坐在怀里的人就这么趴在了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