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已经是陈糖不听的了,她也不知是怎么了,自己现实况里因为年纪小被喜的人不当回事,工作上还要被这群不知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戳中痛,简直像在什么敌后战场,全是人在雷区蹦迪。
这第三遍自然还是不行,一直到七八九遍时,陈糖已经能听到组里的工作人员压低的哀叹声,惦记着的早班多半是不成了。陈糖甚至隐约听到有人在悄悄说起自己即将和万宇晴拍电影的事,其实她听不太仔细,但语气落在耳朵里已全是质疑。
她怎么够格呢,演技不够格,说人也不够格的。
环视四周一圈后,林乐芒走了过来,她拍了拍陈糖的肩膀:“别不兴,有些话不要放在心上。”
陈糖没有立刻搭腔,只是耷拉着眉回看她,林乐芒轻轻叹了气,接着说:“应该是这段会被放在预告里,合宣发,导演才会那么在意。”
“她本没有说清楚,我没听懂。”
这时候的陈糖顾不上今天计划好的若即若离了,回到半是撒的语调里,唯恐林乐芒不知自己心里委屈,“怎么讲戏尽说些形容词啊。”
心底被面前小孩绷了一整天后终于破功的样逗笑,林乐芒安抚她说:“是会这样啦,这次就算了,你后面拍电影或者其他的时候,要是觉得导演没讲清楚,你就问,问到清楚为止,别绷着自己。”
她本来还想补充一句,到时候问万宇晴也可以,但想到陈糖每回提到万宇晴时那副冒火的样,还是打住了嘴。
“那,导演到底什么意思啊。”
伸手扯了扯林乐芒的袖,陈糖小声着问。
“差不多就是想象一你收拾屋发现了小时候最喜的一个玩,但是它坏掉了。你想你大概会用什么神看它,就是那样了。”
方法派、验派、表现派,哪一个都不沾。
这让最近吃了一肚表演理论的陈糖豁然开朗,可能咱们这个平应付圈的表演需求,也没必要搬三大表演系了。
“那呢~也是这么想着去演的吗?”
陈糖抱住林乐芒的手臂,故意腻着嗓说话,漂亮的睛一如既往亮晶晶的。林乐芒刚想回她,却听到旁边有一位工作人员忽然向谁问候起来。
“啊,文老师好啊,拍摄都结束了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