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现在都端着学阀派。”
林乐芒说话时,手一用力,险些将刚摸过的骨朵掐来,幸好文以安的手就在她旁侧,连忙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小声。又不是家里。”
这时跟组导演的讨论终于结束,跑过来把几位艺人聚到一块儿:“各位老师们,我们就在这个小亭这边拍摄预定在琢玉廊拍摄的段落,之后C组就往琢玉廊去,咱们A组就转场行楼。”
林乐芒笑了一声,她还站在文以安的旁侧,便轻声和她念叨:“我都忘了那个长廊有名字,这名字乍一听上去有。”
“是雕琢的琢,不是啄人的啄。你是在那里看到太多不该看的东西了吧。”
文以安好笑地瞪了她一,神绵绵的,使得林乐芒挤满回忆的心里被灌了一氢气,轻飘飘的,又害怕接近爆炸极限。她了自己的耳钉,语气也浮了起来:“回忆嘛,学你知的,一般,我真的很难静心。”
看着她脸上的表,文以安已经知她脑里想起了些什么,轻柔的瞪转成一句低声的笑骂:“你静静心吧,这么多人。”
但林乐芒似乎就在等着被骂这一句,她转刚好是对方的耳边,凑近了悄悄地说:“那我就努力静到班。”
说完林乐芒重新回到A组这边,笑得花枝招展地和助理要喝,搞得娜娜差准备把手里的保温杯变成照妖镜把她给收了。
而比起她俩,小豆们聊得更加起劲,一直到快开拍了才匆匆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在节目组设计的游戏桥段里,林乐芒和文以安都是负责安定地搭腔的角,两个小孩才是负责活力的分。拍摄来,与其说是比拼两组搭档的默契,不如说陈糖和小男生两个人默契十足,畅地将台本上的一大段拍摄完成,顺利得像谁在赶时间一样。
不是事反常,还是职业素养,反正这样的拍摄度让节目组很满意,能早班是万千打工人心最朴素好的心愿。
两组分开后去往行楼的路上,陈糖依旧保持着镜前面面俱到、镜后沉默不语的状态,林乐芒自然意识到了,她打算不动声地应对,安静地等着看陈糖在憋着什么。因为除却不寻常的态度以外,她还注意到对方先前在亭里坐着时不自觉地抖了几秒钟的,仿佛一个初茅庐的稚猎手,忍不住想为自己设计的陷阱提前庆祝。
就在林乐芒还在思考时,她隐隐发现她们走过的路有些不对劲。并非是古怪的意思,只是行楼这个名字在她的记忆里毫无存在,她以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地,自己忘了就忘了。但脚的路却越发熟悉,不只是在这里念过四年书的那种熟悉,而是差不多每天都要走过一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