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宇晴的手仍然扶在林乐芒的巴上,拇指会掉偶尔从林乐芒唇角偷跑的唾,大多时候合着垫在面的指指节搓着肉那块角度致的骨。指腹一左一右地合着呼的节奏在肤上,或轻或重,间或又小心翼翼地碰着探寻当中那不易察觉的凹陷。颌的肌肤柔,一掐就会陷去,她的动作和吞咽会带来一次鼓动,连续的起伏就和脉搏一样。指节上的动,让万宇晴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掐住她脖颈的,颈也是细腻的,可是柔多了些韧劲,缓缓压时,总到有回力在和压的力作对,那样的抵让那会儿的她更加失控。
她赶忙止住游的心思,不再去回忆,手从对方的巴移开,沿着颌线动,逮住没有饰品的耳垂充当替代。就在两人看上去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万宇晴突然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她睁开睛,余光一扫,看到林乐芒右手举着剩一半的雪糕,雪糕被晾在一旁太久,已经化得开始顺着边角滴落,落在了她睡裙的肩膀和腰侧。粉的乳立时渗透了衣料,沾上了肤。
万宇晴急忙把人推开,虽说吻被突然切断多少有些怅然若失,但她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裙,并且介意带糖分的东西黏在上的受。
林乐芒这才注意到雪糕的化,明明有分已经顺着木棍淌到了她的指间,但在方才亲密激发的湿裹覆,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将手里余的一半雪糕已经盛放着一的杯里,正要扯过桌上的纸巾盒,万宇晴却站起拖着她去了盥洗室。
“用洗。”
一边说着,她一边脱了睡裙,用沾湿的巾仔细拭着雪糕蹭到的地方。林乐芒从善如地打开龙冲洗手指,可洗净后,她的指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草莓香。她转看向另一个人,发现对方已经套上一件打底的吊带,正准备给肤来一套完整的护肤程。她了手,对她说:“我本来还想着多赖一会儿。那就先祝晴一个工作顺利吧。”
结果万宇晴在镜的反里看了她一,然后幽幽地回了句:“这就想跑了?可惜,这一次,你跑不了几天。”
万宇晴说完话后就没再看她,拿起华的手抖都没抖,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这确实勾得林乐芒有些好奇,况且如此笃定的模样,让她也有担心这人会不会搞什么奇怪的事。
“你不用那么看着我。你不是有个代言这几天要宣吗?我没刻意打听,但品牌方那边提前告知我了。”
这倒也正常,毕竟整个品牌的大中华区总代言人是万宇晴,提前告知她算是FYI了。林乐芒了表示回应,万宇晴接着说:“品牌方还顺带和我说,因为你这次官宣的时间正巧赶上敦时装周,因此今年看秀的名额会刚好多个你。”
听完,林乐芒歪了歪,大概在思考,看着她这个样,万宇晴拿着化妆棉往自己脸上拍着华的手不自禁地多施了一份力,伴着响声,她恶狠狠地说:“这种邀请你公司是不会拒掉的。你就别想着推掉了。”
“我哪有说要推掉,只是在想想看是不是能玩上几天。”
林乐芒失笑,用手拉了拉她的手肘,“你轻。别拍红了,等会儿去别人要说我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