睑在她的手令人怜惜地轻颤着,接着她说:“王总,够了吗?”
虽然知是自己的要求,但万宇晴现在已经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了。对于她而言,直接的反应就是拿着刚从前取的丝带,打了个结后在她的唇间一勒再绑在脑后,这样林乐芒就只能发模糊的音,喊不了什么“王总”了。
表演对万宇晴来说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和喝、呼一样简单,她傲慢、她耍大牌,但她业务能力过,没有人敢质疑,从来不存在她对角缺乏信念的时候,无论剧有多么荒唐。可这种时候,总是这样,她看着前人,了戏。
林乐芒受着唇角被勒住的痛,被丝带的结抵着无法挣扎,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镜片后骤然升起了盛怒,个瞬间一只手掐住她的脖猛地将她倒,后脑勺磕着桌面一声闷响,痛沿着脊椎里的神经传开,疼得她微微弓起了背。直直睛里的灯光线被压上来的影遮住,吻落在湿的上,她意识地闭上了睛。间的手掌仍然停留在那里,上人没用指尖掐她,而是用虎卡着慢慢往压,力越来越大,混着对方散落在自己脸上的亲吻、湿的气息,模糊的意识里好似真的溺一样。就在林乐芒的视野里现越来越多麻黑的小时,间的压力立时撤去,她听到万宇晴轻轻地数了一声。
“一。”
林乐芒的极力起伏着,呼还没怎么平复,那只手又开始第二次施力。这回万宇晴的另一只手扯过绑着她双手的丝带往她推,手指在她手背摸索,在接到那一起来的鞭痕后指尖狠狠掐了去。即使林乐芒的双手被绑得有些麻木,尖锐的痛觉还是蔓延过绑带的系结,刺激得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二。”
上人第二次松手时,林乐芒的前已经昏暗了好一阵,止不住的生理泪顺着她的角淌混鬓边发间,她的后背早被汗浸湿透了。万宇晴看着她盈着意的底还没找回焦的瞳仁,解开了她脑后的结。林乐芒的唇角被勒了印痕,像是不小心涂去的红,起的唇上唇纹更浅了。于是她低吻上了那双在尽力呼的唇,将对方没的声音咽了间。
林乐芒的视线重新聚焦时,已经被纠缠着吻了好一阵,等到万宇晴的脸稍微拉开了些距离时,她才看见那副镜染上了白的雾,在曛的空气里消退得极慢,残留在镜片上斑驳着。由于手动不了,她只好稍稍抬起上半,张咬住了镜的中梁,再往后仰,缓缓将它从万宇晴的前取。镜脚被拖着从耳朵上落,掉落的镜被细链带着跌回了万宇晴的,轻微的撞击让她里的怒火渐渐消退。她松开了林乐芒的双手,带着它们挂到了自己的脖上,在受到对方就这样凑近在自己脸上啄吻时,她弯起唇角轻轻笑了起来。
“宇晴,摸摸我好吗,我好想你。”
刚才的濒临窒息让林乐芒的嗓像火烧一样疼,声音也沙哑着,带着没缓过来的哽咽,但落万宇晴的耳朵里却还是好听。她没说过,但她其实也很喜林乐芒的嗓音,念台词时好听、唱歌时好听、叫起来好听、哭起来也好听,或许正因为如此,在听到她叫的“王总”两个字也那么悦耳时,她才忍不住地想要她别再讲话。
万宇晴受到人扭了扭腰,湿漉漉的心在自己腰腹上磨蹭,蹭得她没有脱的长裙被晕染了一片深。她挑了挑眉,将人捞着坐起,埋对着林乐芒脖颈上青紫的掐痕,用尖慢慢过:“窒息难受,但其实你很喜,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