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亮了一会儿,突然又一条消息:
林缘站在原地拿着酒瓶,酒醒了。
“我是江蕴。”
嘴里有怨灵:随便,明天见。
然而,事实证明,荒唐的夜晚总有后续。
“疯。”她咬牙切齿地嘀咕了一句,终究还是没忍住,翻捞起手机开消息,消息列表又多了几条。
“不是?!你就被这个大河童绿了?我睛要瞎了,她拿我照片去骗就骗了这么一个?”
“林缘。”
嘴里有怨灵:我在想,你是不是有太好骗了?
“我想你了。”
“也许这就是吧!”
林缘气得了起来,“你什么冒充我?”
“你不坐看看闹?今天的剧目可是为你量定的。”
林缘气得差没把手机砸了。额角突突直,咬牙切齿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了几个字,打了一长段话,又删掉,最后居然只憋一句:
“你坐这里。”
林缘的冷静瞬间崩塌,手一抖差把手机甩去,最后忙不迭地捞回来,像贼似的把手机倒扣在床上。信息提示音一连串响起,锲而不舍地促着她再次打开手机。
林缘迷迷糊糊地接过手机,睛都快要被刺瞎了。她低飞快地输完了自己的号码,连对都没来得及就被了回去。女人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合作愉快,垃圾站土地婆。”
然而,对方居然秒回,转发来了她前任社交网站的主页。
第二天,她到底还是去了,秦夏说她也要来看,说是千年难得一遇,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消息发去的瞬间,她盯着屏幕,心莫名快了一拍,手指攥得发凉。
“我怕我等会叫得太大声了,被熟人认来。”
回到家,洗完澡后,林缘给手机开了机。屏幕亮起的一瞬间,那条莫名其妙新增的联系人就像在嘲讽她的天真,赫然显示在列表的端,。
江蕴甩一张截图――是她和自己前任的聊天记录。
她盯着天花板,心想不回是不是显得自己很怂?可一旦回了,又显得自己被牵着鼻走。
江蕴了她边的位置。
―“好。”
“你嘛裹成这样?”秦夏着罩、墨镜,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来偷窥的。
“哦哦,还有你……”
消息到这里停了来,屏幕归于寂静,林缘扔手机,疲惫地躺在床上,脑海里本来和前任不太好的过往被江蕴刺痛的言语冲刷地一二净。
早知就不该来。林缘转刚想走,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林缘回,看见江蕴朝她眨了眨,
嘴里有怨灵:抓小偷啊,借你用用,就看你给不给力了?你明天要旁观吗?
“这是我前任的联系方式。还需要什么吗?”
“算了。”她嘀咕着,一把将酒瓶扔了去,心想着明天醒来这些荒唐事应该就会忘得一二净。
“我是林缘,这是我小号,明天能不能在xxx见一面。”
“不关你事,我有自己的节奏。”
嘴里有怨灵:这样吧,我送你个建议――次找人暧昧前,先开科挂号。
“不过,你前任真是蠢得离谱,照片盗得连印都没去净。你也是,真・瞎。”
林缘了手机备注为:“嘴里有怨灵”。
约定地是一家咖啡馆。林缘和狗仔秦夏站在不远,林缘看到窗边那熟悉的影,手里捧着咖啡杯,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看见她朝着窗上呼了气,玻璃很快就结了层白雾,她动手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小狗,然后了她。
自己的手机,修长的手指一晃亮度调到最大,递到林缘面前,“输去。”
“……你可以先走了吗?”
看到那个备注她心好转了,鬼使神差地开了那个新增的联系人。林缘盯着输框,手指犹豫地悬在屏幕上,打了一行字,又删掉,再打又删,反反复复。最终,她深了一气,着发了一句:
“这样才彩。”
林缘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和秦夏往咖啡馆里走去,两人路过江蕴想找个低调的角落坐。林缘没走两步就被扯了回来。
“……我为什么要来?”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