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完必须睡觉。”
龙的炼药天赋举世罕见,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各种邪门方和秘诀,仿佛是天生就刻在脑里一样。而且他有拥有世上最好的火,控火能力更是一,足以淬炼任何品阶的丹药。龙与火,这对搭档也是天生一对。
这是非常丰盛的一餐,每次这样之后,她都可以起码一星期不再。一般她是宁死也不愿意这样的。
火光消失后,又安静了来。只有风草动的沙沙声,以及鸟断断续续的亢叫声。
但是昨晚那个况明显就不是,不然他会玩得很疯,不会说什么‘最后一次’,而且他最喜摆架,装成严厉的监护人,不许她熬夜,从来不会为了玩乐耽误她休息。
书上说,次级恶、魅等等年纪到了就会发,她为何也会如此?如今她到底算是什么状态,难只要存在魅血统,就必然会发?
匆匆看完后她就纵火烧了这本书,跟往常一样,毁尸灭迹。她喜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留秘密和空间。
“如果被我发现来了,你就要负责掉。”
最后他动用力量制住她,决定平时不会的。都哭着求他了,他不能无动于衷。而且以她此刻这般求不满的状态,应该也顾不上拒绝。
直到再被抓回去。
满脑“大事不妙”,趁着清醒,挥着折扇,打包了几个喜的宝贝,像平常一样离家走。她也不知要去哪里,只是想找个没有龙的地方躲起来。
醒来之后,她一开始是怀疑自己被药了。
“我还有事,不要勾引我,今晚约了几场决战……你不会真要这样吧?真的求我?好堕落……我录来了……可惜求我也不行,我没空。哭也没用,何况你还是装的。”
细雨绵绵,她坐在船蓬,听着雨声敲打木蓬的声音,盯着本古籍发愁。
“来……给你了。”
抵在她心,就着双方的黏,浅浅。
一想到可能被了,她就来气。想着自己明明没有拒绝过他,他想要就要,为何还要使这些三滥的手段,试图扭曲她的心灵?好吧,虽然她其实有明着拒绝过,但是他不觉得那是拒绝……所以就等于她没有拒绝过。别问,问就是投意合,她愿意。
他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去之后,是如何开她弱的嫣红的。而她因为被挤压,被侵,微微战栗着,用力攥住了床单。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她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哥哥,和只有得到哥哥允许才能见一面的叔叔。
指尖一抬把书抛向空中,金的火焰在落地前将书本吞噬殆尽。
这把折扇是法,作用类似钥匙,随时随地,展开扇面一划,就能拉开储空间,跟开钱包拉链一样便捷,还神不知鬼不觉。
那之后她就停了闹腾,安安静静地夹着他的睡了过去。他直到她睡着之后才悄悄离开。
湖中芦苇比人还,一叶轻舟,载着她飘在面。
用药,对他来说是很常规的一种手段,无论什么事,都会来一。补的,助眠的,疗伤的,宁神的……狐媚的。
克制着在完,又立刻了来,因为太刺激甚至不敢细细回味。膝盖替代着了上去,封住白浊。
她凝神聆听,在大自然的声音中将脑袋放空,将思维发散去,仿佛化为不可见的粒,了这片天地,直到船忽然晃了
她很快就猜到可能是发了,因为她能觉到十分饥渴,炙到无与比,听不得什么‘最后一次’,只想一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