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的时候,他说:“你真的想要这样吗?”
所以他僵在那里,可以说她有多柔,他就有多僵。他可以觉到她陌生的温,她发丝的香味,还有她浑裹着的那层薄薄的脂肪被压得变形的样。他还觉到自己全上最不该的地方起来了。
他深一气,已是忍到了极致,右手却还是紧紧握住桌上的玻璃酒杯,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力。她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背在昏暗的灯光暴起青筋,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担心玻璃杯会被他碎。
就在他沉溺于幻想甜的复仇时,上的男人停了来,离接着酸胀消失,“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他说。
不知是怕她后悔,还是希望她后悔,她懒得去猜,只是说:“我有在吃药,所以你可以在里面。”
“我
她的手臂从背后绕着他的脖颈,俯贴着他的后背时他能清晰觉到她双乳的轮廓,双手更是隔着衬衫在他前游走。
不怎样,这也是她渴望了一整个晚上的事,她不能让无趣的男人毁了它,她要发动自己的所有想象力,让事重新变得香艳诱人起来。
“请你自重。”他想离开椅,尽量避免和她接,但她整个人在他怀里,得像一摊,如果他起的话她就会从他上掉去。
她觉得这个酒店该检查电梯了,这是她这辈坐过最慢的电梯,与他吻着的时候,她抬数着层数。
“现在我确认你没有在说谎了,”她绕到他后,仍是没打算放过他,“虽然你给的‘证据’有硌人,不过我很喜。”
虽然他很希望此时自己是,但他终究不是一块木。她用大蹭着他翘凸起来的裆,终于在他上游憩到满意,也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证明”。
“怕我偷走你的戒指啊?”她怀疑他是那种会在夹里放妻照片的男人,或许还有一个2-3岁的孩,或许还有他们家养的大型犬,会是金寻回犬吗。她苦笑自己对他一个陌生人有这么厚的探知真是不应该,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已经记不清上次和人这样激烈地接吻是什么时候,或许是结婚之前,或许更早。她听到牙齿磕在一起的声音,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骨里传过来,还有唾交在一起的声音,他就像要她把早先为她咽的唾沫全还给他,而她甘之若饴。
“你老婆教你的吗?”
他从她的间抬起,半张脸被她的淫得湿漉漉地,他意识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然后。果然,给女人吃不像他这种男人能无师自通的把戏。
他也脱好了衣服,接着是――传教士位。他还真是好猜,也难怪他妻要和他闹不和。
她闭上睛,想象自己的丈夫被浑赤地绑在酒店房间的那把扶手椅上,麻绳勒得很紧,箍肤里,在他漂亮的手臂上造成一个小小的凹陷。他会求她给他松绑,因为她的手掌已经因为缺氧变成紫红,如果再绑得这样紧,他的手就会整个烂掉。于是她换了一更松的绳,解开原先的那,白皙的手臂上深红沟壑清晰可见。
她要和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男人交媾,她要在他面前赞他的、尺寸和技巧,她要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嘲他脆弱得可怜的自尊,他要在陌生人面前承认她和他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就算这个陌生人的技巧也乏善可陈,只是把她撑得很涨,让她觉得有麻有,她也要装得格外享受,拿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的演技。
她撑起上半想看他到底想嘛,看到他俯在她两之间,湿柔的覆盖在她的私密地带,拨她的花,她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套。
后来她会希望当时说得再清楚一,但是他或许无论如何也不会听去,因为接来他说“请等一”,然后摘戒指,放夹里。
直到他说,“够了”,转过把握在玻璃杯上的力度到她上,让她在椅上动弹不得。他的吻和他的手臂一样用力,因为这个洋溢着同样味的吻,她终于知刚刚闻到的接骨木味来自哪里。这人的喝酒和品味和穿衣一样值得欣赏。
她说,“那你证明给我看。”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仿佛她的真的不客观到需要用他的酒后乱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