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你在被宿傩玩。
看着你愤怒睁大的,诅咒之王似乎很兴。他圈着无力反抗的你向深走去。
为什么两面宿傩会突然回来,明明今天是重要时刻。将你翻转过来单手抱在怀里的男人看着你气愤的表似乎了然了你的想法。
续4
携卷着咒力的攻击被诅咒之王轻易用手接住,这并不令你意外。实力差了太多,无论是速度还是咒力厚,和前的诅咒之王比,你都要差上很多。
成为特级咒术师之前,对于咒术界的事你了解的远比一般咒术师多。尤其是那些从远古传来、黑暗不可言说的、咒术界谈之变的事件。
你对此嗤之以鼻。
诅咒之王便是其中之一。
话语嚣张到放浪形骸的地步,五条悟依旧不会越过那条线。而在两面宿傩面前,本没有线。
于是,在成年后的一个雨夜,你离开了家族。背着一把剑和一个包袱,快快乐乐的投奔咒术界老友。
找遍周围,只有宿傩的衣服可以穿。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你抓着男人宽大的和服就往上套,一边套一边向外走。
挣脱锁链后,咒力回复了大半,接来只需要逃这里,你自有可以让诅咒之王不再找到你的办法……或者也可以想办法找诅咒之王算账,一个人实力不够,可以找外援。
前面现了隐约光线,你心一喜,光明胜利在望,大好的好生活在呼唤你。原来竟没发现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么妙。
但实力并不能代表一切,很多东西都可以拿来用。你挑动嘴角,将这些年自己钻研或突发奇想的各种招式都使了来,很用,诅咒之王都了惊讶的表。
同样是者,宿傩和五条悟不同的是,对他来说,行事只遵循一个标准:他兴。
“你以为得到的消息是真的而不是我故意让你知的?”
目空一切不是他的格特,而是他的本来面目。
窗外起了雨,并不大,只是天阴得厉害,好像漫天乌云要压过来一般。你看着那盆被雨打得乱颤的花儿,思绪开始飘远。
从你上穿得七扭八歪的和服到赤的雪白双脚,状似无意的在你和双间扫了扫。他还没有开,你便觉得自己被他用神涮了两个来回。
加快了步伐,快速向而去。你几乎可以看到外青草的鲜艳颜了,成功了,自由,我来了!
可惜,在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再多的花招也没用。
“还凑合,勉能穿。”你扯了扯过分宽大的衣服,低垂着,角瞄着宿傩的鞋尖,然后突然发难。
令你痛。
自小便在咒术上展现超天赋的你,被家族寄予了重望。他们看着你的神像是看着一件闪闪发亮的件一样。盘亘百年以上的大家族都有很多让人乏味怨恨的规矩,那些残留的糟粕被视为珍宝一样继承来。
“好了,我们继续昨天未完的,先说在前,晕过去我也不会停的。”
很长一段时间,你甚至认为,除却他本人和那些千年前近距离接过他的人,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这个唯我独尊的男人了。
“为什么?”半晌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已经沦为阶囚了,宿傩还要这样故意给你套。
事是怎样发生的,你的大脑几乎没印象。意识到的时候,前已经被一大的躯挡住了。诅咒之王靠在岩上,淡笑着看着你。
“我的衣服,穿在你上倒是很合适。”两面宿傩你熟悉的意味深远的笑,他的神带着奇妙的威圧,你甚至觉得自己一瞬间被看透了。
这混,在炫耀他的杰作吗?等你逃去,把他印在你上的东西全去除掉,到时候依旧是天立地的飒女。
“很想看看你以为终于逃走的瞬间,却看到我回来了,会是怎样有趣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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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对视,那双带着戏谑味的双眸有些狰狞,似乎在嘲笑你的自不量力。
被打趴在地压制得分毫动弹不了的时候,你气愤的咬破了唇。本来酸痛的又添了一堆彩,逞能过后你只有趴在地上的力气了。
“好好活。”屁上被重重拍了一,拉回你飘远的神智。晃动的视线由模糊到清晰,是属于男人的健壮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