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低頭看了自己的體,害羞地發現她的到處都是痕跡?她拉起棉被想更多的遮住自己,這番舉動卻引來嚴謙嘲諷的笑。
嚴謙倏地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語"再說...這不是你昨晚求我的結果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帶著濃濃的調侃。
一想到這樣饞人的體,他之前竟然讓她明目張膽的在其他男人面前自由的晃蕩,真是服了自己的大度。幸虧她最終還是屬於他了,她柔軟的體已被他所佔有,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奪走。
嚴謙的動作再次加快,每一都準地攻擊她最的地方,得她哭叫聲。接著他俯在她耳邊低語,呼灼熱"我要你記住這種覺...只有我能給你這樣的快樂。"
一段激過後,嚴謙還不滿足,輕摟著謝言吻,一手仍不安份的在她膩的肌膚上輕撫,得她不斷戰慄。
嚴謙輕笑"體還真"一邊說一邊又壓了上來,展開了一段又一段的探索,直到她終於睏倦的昏睡過去,才抱著她嬌軟的躺在床上。
嚴謙起,不慌不忙地穿上襯衫,神卻始終沒有離開她。"怎麼,利用完就想走啊。"他說著,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隔日早晨,謝言緩緩醒來,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床上。
他的吻熱烈的落在她的頸邊、上,雙手依然緊緊的扣著她的腰,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她的體內"看看你現在的樣...真。"他的神中閃過一絲瘋狂,嘴角帶著得意又滿意的壞笑。
他嚴謙標記的所有,只要他不願意,她就永遠別想逃離他旁。
"還是說...你希望我在更多地方留痕跡?"嚴謙的手慢慢向移動,神中充滿挑逗。他的神變得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再來一次,我會讓你更加難忘的。"
還有她那種無法思考、只能嬌聲的神,太讓人著迷,簡直讓人想一天天把她吃乾抹淨。他這輩絕不會放手。
她睜開睛映簾的是嚴謙英俊凌厲的面容。她瞬間回想起昨晚與他激纏綿的畫面,臉頰頓時燒紅。
人生第一次,全顫慄不止,的連腳趾頭都繃緊了。
她又羞又怒的想搶回棉被,奈何力氣終究是比不贏他。
他抱著她進浴室沖洗過後,緊摟著她緩緩睡,想到她明天起來會是怎樣的表,他嘴角就止不住的勾起。
"怎麼,不喜歡嗎?可你的神告訴我,你很享受。"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上的吻痕,每一處都充滿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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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羞得抬不起頭,裹著棉被就回自己房間了,離開時還聽得嚴謙得意的笑了兩聲。
嚴謙挑起眉,一絲玩味的笑容"章魚?"有趣的比喻。
"去查,今晚跟謝言吃飯的都有誰。"他陰狠的命令著,電話的那端隔著話筒都能受到他的怒火。
嚴謙覺到她體內強烈的收縮,仍不懷好意的著,沒有要停的意思"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嗎?"他戲謔。
她不滿地看向嚴謙怒"你是章魚呀?睡就睡,留一堆痕跡什麼。"語氣平靜,泛紅的耳朵及濕潤的雙卻賣了她。
他伸手拉開她遮蓋的棉被,正大光明的欣賞"我留這些痕跡...當妳可沒有太多意見。"
他漫不經心的輕撫她的肩膀,一邊拿起床邊的座機打了通電話。
她緩緩確認他還在睡夢中,輕手輕腳爬床想悄悄離開時,嚴謙卻突然睜,冷冽的目光直視著她。
謝言到一陣心加速,又羞又懊惱,氣自己怎麼會鬼迷心竅就稀裡糊塗地跟他睡了,接來會發生什麼,已大大超她能掌控的範圍。
謝言被逗著意亂迷,嘴裡呻斷斷續續,說不了一句完整的話,此時溢的音,似是痛苦又像極度的快樂,深深滿足了嚴謙的控制。
謝言到一陣尷尬,不知如何回應,只抓著棉被遮裹住自己赤的軀。
"想逃?"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在最後的衝刺中,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每一次進都深到極限,他緊緊抱住她,像是要將她自己的體。"謝言...你這輩別想離開我,想都不要想。"嚴謙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顫抖,似乎也被這強烈的受所震撼。
看著她如此迷亂的樣,嚴謙的神變得深邃帶著一絲滿足,他的吻更加熱烈,頭肆無忌憚的侵略,彷彿要將她吃吞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