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天请假是又去补牙了吗?”
“那你对什么有意思?”蒋木瑶记得大院里的孩多多少少都耳濡目染地会一些才艺,不用刻意去学,天生就有艺术细胞。
她转让姜欣帮她看看,“怎么样?看着完无缺吧?”
“你怎么不去玩啊?”球场那边有很多男生在打球。
她门牙是六岁那年磕坏的,后面又补了一个。原以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上一辈,等她变成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了,这颗门牙也能屹立不倒,但谁知祁嘉译过来客那天晚上,她上楼时一个不留神,鞋底一又磕在了台阶上。
蒋木瑶说:“我好奇嘛。”
“嗯,就前两天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怎么的,一脚踩空又磕到了台阶上,把原本种好的牙又磕坏了。”蒋木瑶说起这事儿就觉得倒霉。
“去你的。”
阳城的太阳很大,夏季漫长,持续到十月、十一月都还在穿短袖,九月份的太阳更是能把人直接烤化。
两人坐在田径场的树说说笑笑,有人邀请她们一起过去打羽球,蒋木瑶说太了,她要在这继续坐一会儿,姜欣拿了球拍就说要过去跟他们一块玩。
“还好吧。”她倒是没什么所谓,就是消的过程很难受。
她说:“我是长笛的,你之前学过吗?”
前几天晚上听他们说,祁嘉译小时候还跟她一起练过琴,但那时年纪太小,蒋木瑶已经没了印象。
“去吧。”她看着姜欣转。
她只记得坐在琴架前格外难受,屁挪来挪去,后来蒋爸爸就改让她长笛,只不过现在学习压力大,她笛的时间也都被许多课业占满了。
祁嘉译说:“没意思。”
这时蒋木瑶倒是没卖朋友,她说她不知哪里听来的。谣言这种东西嘛,就是你一句我一句,每个人添油加醋改造那么一,传来的消息就变得分外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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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漏风的时候好看。”
午是育课,姜欣请她去喝,蒋木瑶说她刚补完牙,不想喝冰的。
“哦,那就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蒋木瑶吃完了饭,祁嘉译懒得听她鬼扯,在她要邀请他一起去洗手时,祁嘉译将餐盘扔到回收便自己往外走。
姜欣说:“你这也是造孽。”
蒋木瑶说:“脾气真大。”
“谁跟你说的?”
不一会儿,蒋木瑶就觉上的衬衣都被汗湿。她脸颊晒得红扑扑的,袖来的胳膊却又细又白,就连脖颈也白得像块玉。
她一转就看到祁嘉译一个人站在那。
祁嘉译:“假的,跟我没关系。”
译终于开,“……到底是你吃饭还是饭吃你,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