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响起:“念念,是哥哥,是你喜的桃。”
然后林念的嘴边被递来一个东西,不是桃,而是林景的唇,白桃味的唇。
他的唇轻柔地落在她的唇上,温柔地住她的唇厮磨,直到两人的唇都微微濡湿,他才退开,声音很低:“念念,你尝尝,是桃味的。”
林念愣愣地了自己的唇,顺从他的心意“嗯”了一声。
那时的她浑浑噩噩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不会有太大的绪起伏,甚至快要丧失对周围事的知。对于林景的吻,她没有排斥,也没有羞赧,遑论甜蜜。
唯一关心护她的人要她尝,她便尝了,林景在她唇上留的味,是甜的,带着白桃香气的甜。
尝完味,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林景行为的奇怪,想要挣脱他的手,却听见他略带哽咽的声音:“念念,先别动。”
“哥,你哭了吗?”
林念能觉到林景微微颤抖的,却没有听见他的回答。
过了许久,久到林念在他的怀里昏昏睡,才被他放开。
林念摸了摸自己被洇湿的衣襟,听了林景声音中明显的沙哑:“念念,忘了那个混的味吧。”
“哥哥,我没有记得他的味。”
那天之后,林景每天都会这样给林念尝味,从带着白桃、橙、薄荷、茉莉香气的糖果,到各种果酱、炼乳,再到专门调制的汤。
他总是先自己吃上许多,嘴里的味足够郁后,再这样浅浅地吻她,时间长了,偶尔夹带私货哄她吃上一些。
每一天,林景都会说:“念念,忘了他的味吧。”
每一次,林念的回答都是:“哥哥,我没有记得他的味。”
这样的日持续了两个月零三天,这两个月零三天是林景的日记本里最墨重彩的一笔。
林景是不写日记的,那个笔记本里的东西其实也不能算作日记,准确来说,是检讨书。
林念是在一个凌晨发现的。那晚,她久违地到饥饿,了房间发现林景屋里还亮着灯,打开门去后却没见他的人影,书桌上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中夹着一支笔。
翻开后,是他写的检讨。检讨什么呢?检讨自己亲吻了亲妹妹,检讨自己是个畜生。
每一份检讨,都标注了详细的日期,从2月11日到4月13日;每一份检讨都至少写了3页,从德理写到公序良俗,从个人错误写到歪曲种属,那些自我谴责的话,他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地写。
林念静静地看着,泪晕染了墨迹时她才急急忙忙合上笔记本,匆匆抹了泪坐到他的床边等他。
“哥哥,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
林景刚回国那段时间,林念晚上常常噩梦哭着醒来,他心疼林念,同她一起睡也是常有的事。反倒冰粉事件后,俩人不知不觉疏远了些,他虽想给予陪伴,却害怕林念会排斥。
而现在,林念主动提,他又怎么会拒绝。
林景刻意忽视了她红着的眶,上床将妹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